'5節、鐵血俱樂部(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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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秋還在考慮要不要去參加這個鴻門宴,唐果和林寶兒卻已經在迫不及待地問人家有沒有自己的名額。
“我們和葉秋是一家的哦,那個姓晏的怎麽就沒有邀請我們呢?
”
“可以帶家屬的吧?
總算有人邀請咱們出去玩了。
在這屋子裡悶了那麽久,都快喘不過氣了。
”
葉秋手裡拿著請柬翻來覆去的看著,那短短十幾個字就被他看了好幾十遍。
與其說是在研究上面的內容,還不如說是在低著頭思考。
晏家終於站出來了?
他們要怎麽對付自己?
自己能否應付得了他們強硬的打擊?
難道他當真就敢肆無忌憚?
一連竄問題浮現在腦海,葉秋的心裡既是高興又有忐忑,自己在周邊的一些搔擾姓小動作終於引起了他們的注意。
如果他們一直不出手的話,葉秋還真找不到什麽破綻去攻擊他們。
這諾大的燕京城,他們晏家竟然就布置的跟鐵桶一般。
隻要跳出來就好,做多錯多。
一點點兒的尋找他們露出來的蛛絲馬跡,然後抽繭剝絲,一舉破敵。
隻是面對強大的晏家,葉秋也不敢保證能夠完勝對手。
難道歷史重演,自己也和二十年前的老頭子一樣遠避燕京?
勝利是自己的。
葉秋狠狠地想道。
見到那軍人還在等待自己的回復,笑著說道:“這個鐵血俱樂部在哪兒?
”
“葉先生可以告訴我們參加宴會的時間,我們會派車來接您。
”男人不卑不亢地說道。
“要派兩輛車哦。
不然我們坐不下。
四個人呢。
”林寶兒伸出四個小指頭比劃著。
唐果和林寶兒一直在旁邊插話,看起來很沒有禮貌,但是那個軍人對待兩人的態度卻是相當的恭敬,身體挺地直直地,沒有絲毫地不滿。
黑衣男人不答,靜靜地等待著葉秋的回答。
“七點。
”葉秋說道。
“好。
七點後車子會準時停在別墅門口。
”男人點點頭,徑直向外面走去。
不一會兒,就聽到門口有吉普車發動的時間。
“葉秋,有沒有麻煩?
”唐果走到葉秋面前問道。
她心思靈敏,見到葉秋看到請柬時猶豫的表情和神態,就知道邀請他的這個人不會是朋友。
“沒事兒。
我能應付。
”葉秋笑著搖頭。
“那個晏清風是誰?
我怎麽沒有聽說過?
要不要打電話給爹地問問?
”
“可能是你平時沒有注意吧。
不要麻煩唐叔了,我知道他的存在。
一直都知道。
“葉秋笑著說道。
晏家藏的要更深一些,不見得這些新興貴族就能知道他們的存在。
更何況是唐果這種不食人間煙火整天生活在自己小空間地女孩子。
“嗯。
我們去是不是不方便?
如果不方便的話,我們就不去了。
我和寶兒剛才是說著玩的。
”唐果溫順地說道。
“唐唐姐姐,我不是說著玩的啊。
為什麽不去啊?
咱們整天憋在家裡多難受。
”見到唐果出賣她們共同的利益來討好葉秋,林寶兒反駁著說道。
葉秋眯著眼睛看向林寶兒,笑著說道:“真想去?
”
“當然想了。
”林寶兒點頭。
“好。
那就一起去吧。
”
葉秋說完話,就朝樓上走去。
他得洗個澡換身衣服,後面是林寶兒喜悅的叫聲。
原本還準備吃完晚飯後抽時間去看看布老爺子的,布布一個個照顧老爺子,怕會很勞累。
布老爺子的保姆請假回老家了,一時半會兒還回不來。
洗過澡裹著浴巾走出來,看了下手機的時間,已經是六點四十分了。
葉秋想了想,還是撥通了布布的手機號碼。
即便不能過去,也總是要打個電話說一聲。
電話響了好幾聲那邊才有人接通,對面的人卻不說話,靜靜地等著葉秋先開口。
從這邊還能聽到那邊的人細微地呼吸聲。
“布老爺子的身體怎麽樣了?
”葉秋主動開口問道。
指望她先打招呼是不可能的了。
“醫生說恢復地很好。
”話筒裡傳來布布刻意裝出來的冷淡聲音。
“嗯。
那就好。
我晚上有些事要處理,可能不能去看望布老爺子。
麻煩你幫我問個好。
”葉秋笑著說道。
“好。
我會轉告的。
”布布說道。
不知道怎麽的,心裡突然間有些惆悵。
當你習慣了一種事物時,那種事物突然間發生了改變,心裡就會覺得空落落的。
原來,自己心裡還是希望他來的啊。
布布握著話筒痛苦地想道。
葉秋換了身裁剪合身的黑色西裝,這西裝還是當初藍可心付錢幫他買的。
平時很少有機會穿出來,每一次穿起這身行頭,葉秋都覺得自己玉樹臨風,英俊瀟灑,風流倜儻,貌似潘安,一朵梨花壓海棠。
來到這個世界上二十年,就沒見過比自己卓越的男人了。
來到客廳,唐果和林寶兒已經盛裝打扮完畢。
唐果裡面是一條白色的連衣裙,外面套著一件修身的黑色小外套,腕上戴著鑽表,腳下是黑色絲襪和黑色的高跟子,整個人顯得時尚姓感,而且黑白色的搭配讓她的整體氣質有一抹冷豔。
葉秋是第一次看到她以這身行頭示人,竟然有眼前為之一亮地感覺。
林寶兒就簡潔地多了,一條淡粉色的折皺小禮服,讓她看起來活潑可愛。
胸前的豐滿又讓人想入非非地同時又大起罪惡之心。
沈墨濃在旁邊還不斷地幫兩人打理一些小細節,將肩帶向上拉一拉啊,整理一下發絲啊,跟個老媽媽似的。
而她自己卻穿著一套白色的休閑裝,是她平時居家的衣服,根本就沒有出門的打算。
“墨濃姐姐,你和我們一起去嘛。
你一個人在家多無聊啊。
”林寶兒抓著沈墨濃的手說道。
“我不去了。
有些累。
你們倆陪著葉秋去吧。
要注意安全。
”
沈墨濃退到一邊滿意地打量著兩個粉雕玉琢地女孩子,滿意地笑了起來。
唐果也拉著沈墨濃,讓她一起出去,也被她拒絕了。
門口傳來汽車的喇叭聲,葉秋就帶著兩個女孩兒向外面走去。
對方沒有聽林寶兒的吩咐開來兩輛車,卻換來了一輛黑色的勞斯萊斯房車,三人坐進去還顯得空間寬闊。
這次來接待他們的人不再是送前柬的那個軍人,而是個專業管家模樣地中年男人。
“兩位小姐,葉先生,請。
”中年管家恭立在後車門旁邊,做了個邀請的手勢。
“謝謝。
”葉秋點點頭,示意還在東張西望的唐果和林寶兒先上車。
南洋大街有些老上海的味道,一幢幢充滿濃鬱英倫氣息的老建築,仿佛經歷了好幾個歲月的滄桑,每一塊花崗岩都蘊涵著遙遠的故事,記載著歲月的變遷。
高聳的圍牆,縷空雕花的黑色大門,通體都是三四層的建築,沒有霓虹閃爍,隻有低調和一股淡淡的愁緒。
這輛古董級的勞斯萊斯房車也和這條街道的建築相得溢彰,一路穿行,仿佛回到了民國時代的外灘大街。
車子在一幢建築前停了下來,黑色的大門緩緩打開,等到車子進去後,又緩緩地關上。
悄無聲息,就像是那扇門一直就這麽關地嚴實著一般。
車子駛進了院子,又朝後拐,轉過一條鮮花覆蓋的石頭小徑,然後在一幢和前面同樣格局的小樓前停了下來。
門口已經停了不少輛車子,每輛車都是深色或者銀白色,沒有囂張跋扈的大紅色和湛藍色。
車子名貴,外型卻極其內斂。
看來今天晏家男人邀請的並不僅僅是自己一個人,他們地目的是什麽?
立威?
葉秋心裡暗想著,卻還是拉著唐果和林寶兒的手向裡面走去。
進了這個院子後,管家的態度更加的恭敬嚴肅,每一個眼神每一個動作都認真無比。
客廳裡燈光亮如白晝,白色宮廷羅馬柱、青銅飾品、黑白名畫、旋轉式樓梯還有厚實的古董桌,壁爐、角落裡散布著棕色的小牛皮沙發,整個屋子像是上海的首席公館,奢華時尚,又浸潤著一股懷舊的氣息。
屋子裡的人大多是年輕人,少有四五十歲的中年人,一個個精英模樣的裝扮,穿著名貴的西裝或者休閑裝,脊梁挺地直直的,臉色倨傲,表情堅毅。
正三五成群地小聲議論著什麽。
見到葉秋攜著唐果和林寶兒進來,所有的人目光都轉移到了他們三人的身上。
葉秋一進門之後就開始後悔自己不應該帶著唐果和林寶兒兩人來,恐怕自己的名聲這次是要徹底地敗壞了吧。
這個屋子裡除了葉秋帶來的兩個女人,其它都是清一色的男人,即使是那些侍者,也都是身穿燕尾服穿著領結的男人。
唐果和林寶兒也沒想到宴會都是由男人來參加的,一個女人都沒有,兩人進來就像是熊貓走到了大街上一般的被人圍觀。
一不小心就鬧了個臉紅。
葉秋心裡暗罵,姓晏的是擺明了想看自己笑話了。
自己隻想著拉林寶兒這張虎旗來用,都忽略了鐵血俱樂部的‘鐵血’兩字。
“詹生,他們是什麽來路?
”一個手裡端著威士忌地中年男人用酒巴遮住自己的嘴型,小聲地打聽道。
“不認識。
以前沒有見過。
”
“據說是晏大少請來的貴賓,京城裡有這麽一號人物?
可能是冀南或者城都軍區過來的吧,這幾年哪兩個軍區倒是出了不少人材。
”
“和燕京軍區比如何?
”
別人拉幫結派三五成群地聊天,對著他們指指點點。
葉秋在這人群裡面誰都不認識,隻好拉著唐果和林寶兒去吃東西。
至少這些事物和酒水他們還是認識的。
“葉秋,你怎麽在這兒?
”一個男人的大嗓門喊道。
葉秋回過頭去,就看到一個虎背熊腰走起路來氣勢磅礴地大漢大步向自己走過來,身後還跟著幾個昂首闊步脊背挺拔的男人。
“葉虎?
”葉秋一下子愣了,沒想到會在這兒見到一個老熟人。
自從新生軍訓自己第一天就被開除了之後,就再也沒有見到他了。
他不是在軍營裡面陪著方首長嗎?
怎麽跑回燕京了?
葉虎也不顧忌周圍人的眼光,大踏步地走到葉秋的面前,一拳打在他的胸口上,笑著說道:“可算是見到你了。
你不知道,自從上次咱們痛痛快快地打一場之後,再和部隊裡面那些狗屁高手過招,都一點兒意思都沒有。
跟小孩子玩過家家似的。
我都憋地不行了,咱們什麽時候再打一場?
這一次我一定不會再輸給你了。
”
葉虎吆喝的聲音實在太高,周圍的人都堅起耳朵聽著。
聽到面前這個陌生的男人竟然戰勝了葉虎,在場不少年輕人看著葉秋的眼神就灼熱起來。
“什麽時候都行。
隻是我現在還不知道呢,這兒是什麽地方?
”葉秋苦笑著說道。
“鐵血俱樂部啊。
華夏國的軍人和特勤、國安等幾大系統精英組成的俱樂部。
你怎麽跑這兒來了?
”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