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秋睡得正香時,感覺鼻子有些癢癢。
一把抓過去,便聽到女孩子吃痛的嬌呼聲。
“啊——死葉秋。
快放手。
你把我頭髮扯斷了。
疼死了。
”
葉秋睜開眼睛,便看到一臉痛苦,努力地護著自己頭髮的宋寓言正躬著身子趴在自己的床頭。
上身是一件前面繡有一個紅通通地大蘋果的白色v領t恤,下身是將屁股緊緊包裹著的水藍色牛仔褲。
她剛才正低下頭用自己的長發去搔葉秋的鼻子,所以身體保持著單膝跪床身體前躬的姿勢。
胸部豐滿、臀部渾圓。
這個女孩子,短短時間不見,竟然就熟透了。
“我還以為是蒼蠅。
”葉秋訕笑著松開了抓著她一綴頭髮的手。
“你才是蒼蠅呢。
這屋裡哪有蒼蠅?
”宋寓言不樂意地說道。
好心來喊葉秋起床,卻被她扯住了長發。
疼得她眼淚都快出來了。
“呵呵,怎麽起床那麽早?
”葉秋沒有接她的話。
笑著問道。
“還早啊?
太陽都要曬屁股了。
”宋寓言撅著嘴巴說道。
葉秋轉過頭去,昨天晚上的佳人已經不在。
床單淩亂,上面還有一灘灘黏稠物體乾涸後的黃斑。
“你找姐姐啊?
她一大清早就去上班了。
哼,你們昨天晚上也不知道動作小一些。
吵死了。
”宋寓言很不滿意地說道。
原本她以為自己沒有力氣了的,所以才鼓動葉秋去找姐姐。
可是等到她在沙發上躺了一會兒後,力氣又恢復了少許。
再加上姐姐她誇張風搔的[***]聲,她又有些想念葉秋在自己身體裡面的感覺了。
心裡也想過再上來找他,終究沒能厚得下臉皮。
這樣一來,一直等到他們的戰鬥風停雨歇,她才松了口氣,慢慢睡著。
所以今天起床,肚子裡還憋著一股氣。
“是嗎?
”葉秋擡眼看著面前的養眼女人,說道:“你姐姐還說你太吵了。
”
“找死啊你。
”宋寓言一下子被葉秋點中了死穴,粉臉微紅,撲向了正要起床的葉秋身上。
又是一番激情纏綿後,兩人才起床沐浴穿衣。
“肚子餓不餓?
要是餓的話,隻能帶你去喝茶。
姐姐不在,我可不會做飯。
”宋寓言小女人似的對葉秋說道。
“喝茶啊?
”
“怎麽?
不樂意?
”宋寓言揮了揮拳頭。
“沒有。
很榮幸。
”葉秋笑著說道。
“不過,做為一個女人,還是要學會做飯才好。
至少,總得學個蛋炒飯吧?
”
“要你管?
”宋寓言不服氣的說道。
接著,又小心翼翼的問:“你喜歡吃蛋炒飯?
”
開著宋寓言的寶馬8系跑車,兩人來到了位於西湖邊的西子茶樓。
門庭若市,車水馬龍。
諾大的茶樓竟然人滿為患。
“這是杭州最有名氣的茶樓。
每天都是這個德姓。
”宋寓言看著眼前人來人往的局面,皺了皺眉頭說道。
“要不是為了你,我才不會到這種地方。
”
葉秋苦笑,說道:“我可沒讓你帶我到這兒來。
”
“你遠來是客。
我自然要帶你來最好的地方了。
”
“沒關系。
我不挑食。
我們隨便找個地方吃些東西就好了。
”葉秋笑著說道。
讓他站在門口等別人吃完再進去,他可沒有這耐心。
“不行。
其它地方的點心都沒有這邊的好吃。
你等等。
我進去問問。
”宋寓言固執的說道。
正要進去問裡面的服務員有沒有位置時,葉秋的電話適時的響起。
“葉少。
要喝早茶?
”韓幼淩的聲音從話筒裡面傳來。
葉秋警惕的四處掃去,然後和站在二樓窗口的韓幼淩眼神相撞。
“是啊。
不過好像裡面人滿為患。
”葉秋笑著對他點了點頭,說道。
“正好,我這邊定了個房間。
葉少如果不介意的話,可以上來坐坐。
”韓幼淩發出邀請。
“走吧。
有位置坐了。
”葉秋拍拍宋寓言的小腦袋,說道。
宋寓言也看到了韓幼淩,之前兩家的關系稱不上融洽。
可是現在葉秋要上去,她也沒有阻攔的立場。
隻能悶悶不樂的跟著上去。
這個女孩子還很單純,沒有學會隱藏自己的心情。
不過,這也讓葉秋和她相處的時候,感覺很輕松。
葉秋拖著宋寓言上樓,韓幼淩已經等在包廂門口。
葉秋看了看,包廂裡面隻有一個溫柔漂亮的女孩子。
看到葉秋進來,落落大方的叫道:“葉少,久仰大名。
”
“小伊。
我的末婚妻。
”韓幼淩笑著為葉秋介紹。
“你好。
”葉秋對著小伊笑笑。
“宋小姐,請坐。
咱們都是蘇杭人,就不要客氣了。
”韓幼淩主動向宋寓言問好。
“謝謝。
”宋寓言道謝,然後坐在了小伊的旁邊。
“就隻有你們兩個人?
”葉秋疑惑的問道。
在他的印象裡,韓幼淩走到哪兒,都應該是前呼後擁的。
這樣冷落的局面,還是第一次見到。
“小伊喜歡清靜。
所以就沒有叫太多的人。
正好看到葉少在樓下,所以就打電話過去問問。
”韓幼淩笑著說道。
原來,每天早晨都會有很多通電話打過去邀請他喝茶。
今天不知道怎麽回事兒,一通電話都沒有接到。
他也沒有多想,以為這是因為那些公子哥們昨天晚上被葉秋的氣勢所懾,需要恢復一段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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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子茶樓。
玲瓏包廂。
包廂裡滿滿地坐了一大桌子人,其中有不少人都是昨天晚上和韓幼淩一起喝酒的蘇杭公子哥們。
坐在窗口首位的,正是剛來蘇杭不久的李商界。
“李少,你太客氣了。
你新來乍到,應該我們盡地主之誼才對。
哪能讓你請客?
”
“就是啊。
這次我不和你爭。
晚上在東宮擺酒。
我做東。
”
“李少太客氣了。
不愧是從京城下來的。
倒讓我們這些土生土長的本地人失了禮數。
”
李商界擺了擺手,笑著說道:“大家都是蘇杭界面的兄弟,商界初來乍到,以後還要蒙各位兄弟多多照顧。
大清早的打電話請各位起來喝茶,打擾各位清夢已是抱歉。
還要請各位兄弟不要介意才好。
”
“李少說地是哪裡話?
以後我們還要靠你照應呢。
”
“是啊。
有李叔叔在背後撐腰,李少完全可以在蘇杭橫著走路。
”
李商界端著茶杯,說道:“大家都不要說客氣話了。
這樣實在太見外了。
如果大家認我這個朋友的,我們就以茶代酒幹了此杯。
以後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兄弟們有事找到我這兒的,我絕對不會皺一下眉頭。
如果我有事要請各位兄弟幫忙,還請給點兒薄面。
咱們一起發財。
”
“好。
一起發財。
”
“幹了。
”
“李少夠義氣。
比韓幼淩那軟貨強多了。
”
嘎!
剛才還熱烈的氣氛一下子凝固了,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一臉詫異的看著那個被激情衝昏了頭腦的家夥。
他們在心裡不是沒有腹誹過韓幼淩,但是敢當眾講出來的,他還是獨一家。
那個大罵韓幼淩的家夥先是一愣,然後臉色變地煞白。
尷尬的笑著,說道:“我就是為黃毛不值。
大家都知道,黃毛算是對韓幼淩忠心耿耿吧?
他讓做什麽,黃毛從來都沒有忤逆過。
可是昨天晚上黃毛被人砍了五根手指頭,他韓幼淩屁都不放一個。
沒有替黃毛出頭不說,還和那個砍人的混蛋把酒言歡。
大家就忍得了這口氣?
”
這人叫做林中,是黃毛的好友,雖然昨天晚上他也沒有敢站出來替黃毛出頭。
可是事情過去了,他總是要說幾句場面話的。
不然,不是顯得自己太不講義氣了?
聽了林中的話後,李商界心中暗喜。
總算找到了一個切入點了。
放下手裡的杯子,李商界的眼神掃視在座的各位,問道:“各位對昨天晚上的事情有什麽看法?
無妨,大家暢所欲言就好。
”
“我是覺得韓少這事兒辦得有些不地道。
”有人說道。
“是啊。
都是蘇杭界面的兄弟。
哪有幫外人對付自己人的道理?
”
“李少,昨天晚上的事你也看到了。
你怎麽看?
”有聰明人把話頭轉到李商界那邊。
他表了態,他們再表態才不會有風險。
李商界看了那人一眼,笑著說道:“昨天晚上輾轉難眠,總覺得有些不舒服。
朋友不是口頭上說說而已。
也不是讓人辦事的時候才記起朋友。
是要榮辱與共的。
如果失去了這個基本的條件,這也算不得什麽朋友。
呵呵,一家之言。
也是自己的一點兒想法。
”
“李少說的對。
太對了。
我也是這麽想的。
”
“李少。
你在蘇杭扯起大旗算了。
我們跟著你混。
”
“就是。
李少是完全夠格的。
咱們在座的也不少人。
要想欺負咱們,也得惦量惦量。
”
眾人正你一言我一語的熱烈討論時,包廂門突然間被人推開。
韓幼淩一臉笑意地站在門口,笑著說道:“即使想要在背後說人壞話,也需要小聲點兒不是?
你們太吵了,影響了別人喝茶的心情。
”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