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秋看到謝東升的第一感覺就覺得不妙,因為他此時正一個人坐在陽台上喝酒。
經過葉秋的勸說,以及將他的病情嚴重的剖析給他聽過後,他答應以後會盡量少喝酒甚至不喝。
而且,就算喝酒也不會獨自一個人喝悶酒,會找黃林來陪伴。
可是,今天他又舊跡複發。
這種喝酒的方法是最傷身體的了。
雨過天睛,天邊掛起了七彩虹橋。
虹彩的顏色照耀在謝東升的臉上,就讓他的形象既給人五彩斑斕的鮮豔感,又有一種難以言說的落莫蘊涵其中。
無論如何,謝東賢都是他的親兄弟啊。
就算他心中末償有過期待,但是這種事情真正的降臨,葉秋以雷霆萬鈞的手段將他們一家人給打入地獄後,他的心裡又開始矛盾起來。
葉秋揮了揮手,讓小白和蔡伯都在門口等候。
他自己走了進去。
像是預感到自己要來似的,桌子上多擺了一個酒杯。
沒有碗碟,更沒有下酒小菜。
葉秋自己取過酒瓶,給自己倒了一杯,然後無聲地喝掉。
沒有勸阻,也沒有解釋,這是他自己的心結,隻有他自己想通才行。
“都解決了吧?
”謝東升放下酒杯,感歎著說道。
說話時有一股濃重的酒氣。
顯然,在葉秋到來之前,他已經喝過了不少。
葉秋點了點頭,說道:“謝意的事情,我並不知情。
”
“我明白。
我明白。
”謝東升笑了起來。
“要是我知道他做過這種混帳事,我也會親自把他送到警察局自首的。
謝家的產業並不是用來給謝家子弟犯罪時提供掩護的。
”
聽到謝東升這麽說,葉秋的心裡也輕松了些。
他一直擔心自己的手段讓二舅不滿,說自己過於趕盡殺絕。
連謝家的第三代都不放過。
其實說實話,在葉秋的心目中,謝意還真是個可有可無的人物。
他的對手是遠在燕京的晏清風、是毒蛇組織,是千葉勳,甚至有可能會是司空徒或者西門向東。
但絕對不會是謝意。
“二舅,天園橡膠是你一手創造出來的基業,現在因為受到受賄事件的影響,股價一路狂跌。
這個時候,你能站出來的話,或許能夠起到定海神針的作用。
因為你才是謝家最正宗的嫡系。
”葉秋這才抖出自己過來的目地。
謝東升笑著搖頭,說道:“天園橡膠會在短時間內觸底,但是以現在能源科技股上升的勢頭來看,願意拋棄手裡橡膠股票的人並不多。
況且,你手裡有足夠的資金能夠把股價給托起來。
他們看到有人托市,更不會拋棄手裡之前一直漲勢良好的股票。
我是否站出來都不重要,況且,以我酒鬼的名聲,站出來反而會對謝家不利。
”
“二舅,謝家這個時候必須要有一人站出來掌控全局了。
其它人不夠格,我沒有時間一直留在大馬,隻有你才是最合適的人選。
別人不相信你的能力,我還不相信你的能力嗎?
你無需在乎別人對你怎麽看,你隻需要做出來給他們看,他們自然就會閉嘴。
”
葉秋知道,隻有讓謝東升站出來承擔起責任,他才會重拾對生活的信心,才能改變他現在醉生夢死的狀態。
一個人活著,就怕沒事做。
如果他能夠將精力放在其它的事業上,就有可能將以前的一些不愉快全部都忘記,或者隱藏在記憶深處。
隻有用噬魂戒指才能夠把它再給翻出來重見陽光。
謝東升擡起酒杯猶豫,兩人再一次沉默起來。
“好些年沒有做事,我怕,現在的謝家已經不是我所認識的謝家了。
”謝東升還有些擔憂。
葉秋聽到他這麽說,就知道他的語氣已經松動。
笑著說道:“這不正好是一個挑戰嗎?
二舅,你覺得以你以前的所學還能承擔起拯救謝家的重任嗎?
你不清楚,我也不知道。
所以,隻有試一試才行。
”
“無非就是一切從頭開始而已。
”謝東升語帶傲氣地說道。
顯然,他對經營好謝家還是很有信心的。
“是啊。
二舅,那我們就一切從頭開始吧。
”葉秋一語雙關地說道。
“明天上午有個新聞發布會,二舅負責主持一下?
下午還有充分的時間,我讓形象設計師過來,幫你做個髮型,並且帶你過去選擇幾身合適的衣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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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果渾身**地躺在床上,全身雪白無暇,沒有一絲破壞美感的小痣或者胎記。
她胸前的飽滿雖然不及沈墨濃和林寶兒的那麽碩大,一隻手掌恰好掌握,但是卻結實翹挺,呈香梨狀,摸起來別有一番滋味。
葉秋把腦袋埋在她的懷裡,親吻著她的荷尖和乳暈。
唐果的身體崩地緊緊的,張開,然後又倦縮起來。
雙手摟著葉秋的腦袋,死死地按向自己的酥懷。
像是要按住他不要亂動,又像是在鼓勵他深一些,再深一些。
曖昧悠長的呻吟聲不絕於耳,將整個房間都給點地火熱。
屋子裡充斥著男姓的荷爾蒙味道和女姓的身體香氣。
大戰還沒有開始,激情的味道已經開始蔓延。
“準備好了嗎?
”葉秋使勁兒的把腦袋從唐果的懷裡掙脫,看著星眸緊閉,小臉漲地通紅的唐果,柔聲問道。
“嗯。
”唐果沒有睜開眼睛,從喉嚨深處發出一聲模糊的應承聲音。
她的身體實在是太敏感了,葉秋即便還沒有真正的進入,她都覺得自己已經享受過**。
如果葉秋這樣繼續的話,她知道自己沒辦法再堅持三分鍾就會洩了身子。
“那樣才真是丟人呢。
”唐果在心裡暗自想道。
“那我進去了。
”葉秋說著,撥開唐果的雙腿,自己跪在了她的兩腿縫隙之間。
葉秋的視線異於常人,雖然隻是開著開頭的台燈,可是葉秋還是能夠清晰地看到一片淡金色絨毛下遮掩的紫紅密谷。
那兒濕潤晶瑩,像是鑲了一圈鑽石的碎粉。
葉秋對準目標,擡槍直入。
啊!
兩人同時呻吟一聲,有短暫的停頓。
感覺到唐果在自己擡起臀部來迎合自己時,葉秋終於吹起了衝鋒的號角。
風停雨驟,在得到極度的滿足感後,葉秋舒適的趴在了唐果的身體上。
而唐果這個時候已經因為三次**而變成了一灘稀泥,但是雙手還在緊緊地摟著葉秋的腰部。
像是預防他跑了似的。
葉秋抽出紙巾幫她擦拭額頭的汗珠,問道:“要不要洗個澡?
”
“要。
可是我動不了。
”唐果聲音有氣無力地說道。
她也覺得身上黏稠,可是現在連動一根手指頭的力氣都沒有了。
“我抱你過去。
”葉秋笑著說道。
“好。
你還要幫我洗。
”唐果嬌憨地說道。
葉秋抱著唐果跳進衛生間豪華的雙人浴缸裡,兩人的身體立即被溫水包圍。
身上的毛孔再次張開,將體內的汙垢全都排除了出去。
這水是恆溫的,調好溫度後,在洗澡的過程中還在不斷的加熱,一直保持著之前的溫度,並不用擔心它會逐漸變涼。
“怎麽又是晚上才回來?
”唐果躺在葉秋懷裡,懶洋洋地問道。
“正好趕上今天的最後一班飛機。
”葉秋笑著說道。
謝家的風波才剛剛開始,他便選擇了抽身而退。
有謝東升在,自己呆在哪兒也是多餘的。
葉秋一直覺得,人最好不要做自己不擅長的事情。
這些事,還是交由專業人士去做為好。
“上次,你也是這個時候溜進墨濃姐姐房間的?
”唐果的眸子突然間晶晶亮地看著葉秋,問道。
“呃——“葉秋打了個呵欠,說道:“有些累了。
我先躺在這邊睡一會兒。
”
嘩啦!
唐果也不知道從哪兒來的力氣,突然間從水缸裡爬了起來。
粉嫩的肌膚泡地溫紅,上面還在滴落著水漬的雙峰搖搖欲墜,她趴在葉秋的身上,用兩隻小手把葉秋的眼皮給撥拉開,漂亮的眸子一眨也不眨地盯著他,說道:“葉秋,都到這個時候了,你難道還不願意面對現實嗎?
”
葉秋隻能睜開眼睛,有些無奈地看著唐果。
之前的女主人,現在的女人。
做保鏢做到自己這樣的境界,也算是一種榮耀吧。
把自己的女老闆都給壓倒在床上了。
“你剛來的時候,我很討厭你。
又髒,又土。
也不懂得憐香惜玉,實在是討厭死了。
也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喜歡你——反正就是喜歡你了。
經歷了太多太多的事,也曾經以為我們這一輩子就再也沒有交集。
”
“可是,當那一次在跑馬山腳下,看到你那個樣子的時候,我還是豪不猶豫地就把自己的身體給了你。
沒有遺憾也沒有後悔,雖然我知道你還有其它的女人。
能夠救你,這就足夠了。
”
“我在蘇杭時就和墨濃姐姐說過,我不知道你會娶誰為妻,但是我不會成為你的妻子。
我喜歡你,所以就選擇和你在一起。
當我厭倦,或者你厭倦了的時候,我就會離開。
”
唐果的表情誠摯認真,這樣的表白讓她有些不適應,可她仍然勇敢的、堅持著直視葉秋的眼睛。
“我知道墨濃姐姐也很喜歡你,還有冬兒姐姐——我知道還有其它的女人。
或許有,也或許沒有。
好多次我都會很好奇,想讓人調查一下。
但每次又放棄了。
這種事情,不知道比知道得好。
因為喜歡,所以我沒辦法能夠做到無動於衷。
”
“這次回去,我就會重新接管唐氏。
爹地辛苦了一輩子,是應該要好好休息了。
那個時候,我就會很忙很忙。
忙地我都沒有時間去纏你,不能每天都陪在你身邊——呵,這樣也好。
我就可以不用去想太多的問題。
不用去想這個時候你在哪兒,和誰在一起,和她們在一起做什麽事——我不要等待,不要心酸,也不要難過。
我隻會在很想很想你的時候,會給你打電話聽聽你的聲音。
如果不忙的話,我們就一起去吃飯——”
唐果的眼眶早已經濕潤,大顆大顆地淚滴順著流頰流下來。
長長地睫毛上也閃爍著淚珠,隨著她睫毛的抖動而輕輕地搖擺著。
終於,不堪重負地落進這水缸裡。
像是這池水經過眼淚的中和起了什麽化學反應一般,葉秋隻覺得身體燙地厲害。
“以前每次看電視的時候,看到那些破壞別人感情生活的第三者,都會破口大罵。
可是沒想到,自己也會走到這一步。
不過沒關系,我願意。
我沒有一個完整的男人,卻有一份屬於自己的愛情。
”
唐果抹了把眼淚,笑容如春花般燦爛,說道:“葉秋,在我愛著你的時候,你也一定要愛著我。
不然,我會很傷心很傷心——”
葉秋沒有說話,隻是緊緊地摟著唐果。
這個仿若曖玉般的癡情女孩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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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秋睜開眼睛的時候,外面已經陽光明媚。
昨天晚上在浴缸裡,兩人又激情接觸了一回。
葉秋在枕頭底下摸出手機看了看時間,已經是中午十點鍾了。
葉秋有些好奇,按照慣例,林寶兒應該要來敲門了才對。
以前在藍色公寓時便是如此,怎麽今天沒有過來?
這種念頭才剛剛在腦海裡冒出頭,門口就響起了‘砰’‘砰’的敲門聲。
“唐唐姐姐——唐唐姐姐——你怎麽還沒有起床啊?
要吃早飯了,大家都在等著你呢。
”林寶兒清脆的聲音傳了進來。
正趴在葉秋懷裡酣睡的唐果一下子驚醒過來,慌張地說道:“怎麽辦?
怎麽辦?
寶兒要進來了——葉秋,你先躲一躲。
”
葉秋看看四周,苦笑著說道:“以她的鬼靈精怪,我躲起來也會被她找出來。
”
“那怎麽辦啊?
”唐果一邊把睡衣套在身上,一邊說道。
“就說你身體不舒服。
就不用開門了。
”葉秋拍拍唐果的臀部,說道。
唐果想了想,也實在沒有更好的辦法。
就對著外面喊道:“寶兒,我身體不舒服。
就不吃早餐了。
你們先吃吧。
不用等我。
”
“唐唐姐姐,你怎麽了?
哪兒不舒服?
我要醫生過來看你吧。
”林寶兒說道。
“啊——不用不用。
寶兒。
我沒事。
你不用叫醫生了。
我還沒有起床呢。
”唐果著急地對外面喊道。
“不行啦唐唐姐姐。
我生病不願意吃藥的時候,都是你強迫叫來醫生的。
你生病了,也要讓醫生過來看看。
”林寶兒說完,就沒有了聲音。
“現在怎麽辦?
”唐果回頭問道。
卻驚訝的發現,葉秋已經不知道在什麽時候穿好了衣服。
“我先出去。
”葉秋說道。
“好吧。
”唐果說道。
然後跑過去幫他開門。
剛剛打開房間門,葉秋愣住了,唐果也愣住了。
沈墨濃、冉冬夜、西門淺語還有林寶兒等人都站在門口,一臉的古怪表情。
“葉秋,你怎麽會在這兒?
”林寶兒瞪大著眼睛問道。
葉秋一臉尷尬,看著沈墨濃冉冬夜她們,笑著說道:“知道唐果身體不舒服,我過來看看。
”
“你什麽時候回來的?
”林寶兒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剛剛回來。
”葉秋看了沈墨濃他們一眼,說道。
“剛剛回來?
哪你怎麽就知道唐唐姐姐地身體不舒服?
”
葉秋快被問哭了,怎麽這女人這麽煩人啊?
沈墨濃終於肯出聲給葉秋解圍了,看了唐果一眼,說道:“看來唐果沒什麽事了,我們都去吃早餐吧。
”
“可是,我還不明白呢。
”林寶兒的問題還沒有得到解決,表情有些不願意。
“可能是葉秋剛剛回來——剛好經過果果門口的時候,剛好聽到唐果呻吟出聲——然後就知道唐果病了。
”冉冬夜笑嘻嘻地說道。
“哦。
”林寶兒點了點頭。
“可是,我剛剛來敲門,唐唐姐姐說她還沒有起床啊?
”
“——”
沈墨濃回頭瞪了她一眼,說道:“寶兒,去吃飯。
”
“哦。
”林寶兒委屈地答應。
她就有些不明白了,大家說說話而已,又沒犯什麽錯。
墨濃姐姐乾嗎這麽兇自己啊?
葉秋實在沒臉再在這邊呆下去,竄回了自己的房間。
洗漱了一番後,才去餐廳吃早餐。
西門向東看到葉秋過來,趕緊從位子上站起來,笑著說道:“聽管家說你昨天晚上就回來了。
原本想過去看看,又怕深夜打擾你的美夢。
”
正在吃灌湯包子的林寶兒聽到西門向東的話,一下子就噎地翻白眼。
趕緊喝了好幾口水後,才指著葉秋說道:“——嗝,葉秋,你昨天晚上就回來了?
”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