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闕是劉易斯的弟子,這對他來說是幸運,也是不幸。
幸運的是,他的才華在劉易斯的魔鬼訓練下終於嶄露頭角。
而不幸的是,他所有的艸作動作都有著濃重的劉易斯的影子,如果不能做出突破的話,也許窮其一生都無法達到師父所站的高度。
飆車是有錢人的遊戲,不然僅僅每天的維修費就是一筆天文數字。
這種條件也洽談室了,隻有國際化的大城市才會有這種比賽。
小城市極少遇到,甚至能在街頭看到一輛蓮花跑車這種平民跑車都覺得是一種幸運。
今天在尚海進行一場比賽,仍然是豪無懸念的完勝對手。
那幾個公子哥雖然開的是改裝過的最拉風的跑車,膽識也是有的,可天賦這種東西卻不是用錢可以買來的。
飆車完畢後,在酒店房間裡和自己的金發寶貝在床上折騰了半個小時,將那速度感帶來的激情和壓抑釋放出去後,張闕習慣姓的打開了隨身攜帶的筆記本電腦。
和以前一樣,郵箱裡又一次塞滿了來自全國各地甚至其它國家的比賽邀請。
有的是知名選手的,有的是默默無名者。
張榷隨意的查看著那些挑戰者的資料,並將不滿意或者不夠資格和他比賽的郵件刪除。
結果,他被一封署名為‘song’的邀請信函所吸引。
這封信沒有車手的資料介紹,卻附帶著一個視頻文件。
張闕下載了視頻文件後,便被那驚鴻一瞥的銀白色影子所吸引。
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
也許這樣沒有任何數據分析的視頻在外行人眼裡什麽都看不出來,但是在張闕眼裡卻是如獲至寶。
速度,超越一切的速度。
快的和光影混和在一起,甚至路邊的燈光還沒來得及照在車身上,車子已經疾馳而去。
張闕立即按照郵箱留的那個手機號碼撥過去了,沒想到是一個女人接的,然後便和她約定今天晚上的比賽。
見到對方竟然開了輛寶馬車過來,張闕有種被輕視的感覺。
高手對決,相差分豪是常有的事。
就拿自己的師父劉易斯來說,他為了挑戰歐州車王養精蓄銳三個月,並將自己的專車運了過去。
可沒想到在比賽的時候仍然以九秒的差距惜敗。
他難道想靠這輛寶馬車來贏自己嗎?
張闕努力的使自己的內心保持平靜,然後猜測他的這輛寶馬車是不是經過改裝。
“親愛的闕,願上帝再一次保佑你。
”金發女人嬌笑著送上自己的香吻。
她愛極了這個華夏男人,無論是在床上或者是在車上,他都能給她帶來一波又一波的**。
“露絲,我不信上帝。
”張闕再一次糾正這個問題。
他自己都忘記這是第幾次了,但露絲沒有理會,隻是用手拍拍他的大腿。
張闕也不再說話,伸手和寶馬車的主人打了個手勢。
“開始了。
”宋寓書說道。
宋寓言主動從車裡下來,對著葉秋和宋寓書揮手。
這邊車來車往的,葉秋也不擔心她沒辦法回去。
當然,她能不能回去也和葉秋沒什麽關系,他是個吝嗇的男人,並不是對每個女人都願意保持紳士風度。
葉秋將寶馬車駛過去和法拉利並排停下,對著張闕打了個‘ok’的手勢,對方同樣打了‘ok’的手勢,然後伸出了三根手指,每隔一秒就會按下去一根。
三——
二——
一——
唰!
站在車後面的宋寓言隻感覺一道勁風刮過,吹的臉生疼生疼的,然後一紅一白兩道影子已經跑遠,越來越模糊,她隻是眨了一下眼睛,兩輛車子已經徹底的消失在她的眼簾。
“好快。
”宋寓言雀躍地跳起來。
心裡又有些遺憾自己沒有機會坐在車裡感受這種極速的速度。
“嗯。
一定要讓他載自己跑一次。
”宋寓言握著拳頭,定下自己下一步行動的目標。
風馳電掣!
雖然宋寓書已經在那交通部門送來的光碟裡看到過葉秋駕駛著銀白色寶馬鬼魅一般的速度,但是當她真正的坐到葉秋車上的時候,突然間有一種衝動——她想系上安全帶。
是的,自從她學會開車的那一天起,就從來沒系過安全帶這種東西。
甚至都沒有想起過。
她坐在葉秋的右手邊,恰好能看到葉秋清秀的側臉。
很認真的表情,眼睛閃閃發亮的盯著前方。
而那雙看起來有些纖細的手卻是不用眼睛的指引,總是能以最快的速度出現在最合適的地方,動作快的讓人眼花繚亂。
差點讓宋寓書驚呼出聲的是,這個家夥的腿竟然一直踩在油門上。
不斷的加速,再加速。
而刹車那種東西好像在他眼裡不曾存在過一般,無論遇到再兇險的情況,他都沒有踩上去的意思。
“不用刹車的瘋子。
”宋寓書輕聲責罵。
不過那臉上的表情以及在這種瘋狂的速度下不斷上下起伏的胸部卻足夠說明她此時的心情。
確實如她所言,她還是個處女。
雖然沒有經過過真正的男女之事,卻和妹妹一起欣賞過一種以英文第一個字母開頭的人體藝術影片,看到裡面的女主角用一種很誇張的聲音痛苦而又甜蜜的叫嚷著。
她想,或許自已現在的感受就和那個女人享受**時的快感相似吧。
剛開始的時候,張闕憑借法拉利優越的姓能和熟練的艸作佔了上風。
經過一輪激烈的追逐後,兩輛車成為並駕齊驅的情景。
張闕一次次的將速度提高,至到自己的極限後還不能將葉秋甩開後,他便知道自己已經輸了。
能用一輛末曾改裝過的寶馬車和自己跑成平手,這本身就已經是一場勝利。
宋寓書的眼睛越來越亮,最後竟然像天上的星辰一樣耀眼。
她一臉享受而又喜悅的看著葉秋,說道:“你已經贏了。
”
“有什麽獎勵嗎?
”葉秋淡淡地說道。
雖然嘴裡說著調戲的話,但是表情和動作還非常的嚴肅。
比賽還在進行,隻要稍有松懈就有可能被對手超越。
“你想要什麽獎勵?
”宋寓書聲音誘惑地說道。
聽了宋寓書的話,葉秋突然間將油門踩到最底下去。
在將張闕的法拉利拉出一段距離後,突然間向一個分叉路口開過去。
而那分叉路口隻是一條不知名的乾道,甚至兩人根本不知道它會通向何方。
“去哪兒?
”宋寓書眼神裡跳躍著火花,從座椅底下摸出一瓶提前準備好的防狼噴霧劑。
“帶你去接受獎勵。
”葉秋嘴角扯出一道優美的弧線。
“你知道你在做什麽嗎?
”宋寓書冷笑著說道。
“知道。
”
葉秋不再說話,一次次的拐彎,道路也開始越來越崎嶇,宋寓書心裡開始有些緊張了。
嘎!
葉秋猛然踩住刹車,寶馬車在一個水庫的大堤邊停了下來。
葉秋將車前燈給熄滅,這一片區域立即就陷入了黑暗。
宋寓書右手擰著防狼噴霧劑的按鈕,準備在葉秋動手動腳的時候給他來一個出其不意。
“不準備給我一個解釋嗎?
”葉秋笑著問道。
“解釋?
什麽解釋?
大半夜的你把我帶到這種人煙罕至的地方,應該解釋的人是你吧?
”宋寓書寒著臉說道。
“整個蘇杭的人都說宋家女人聰慧過人,看來也不過如此嘛。
我有一百種辦法能逼你說出答案,但現在還用不著。
這麽美好的夜晚,將一個女人欺負哭了並不是一件很美妙的事兒。
你說呢?
”
“你到底想說什麽?
”宋寓書盯著葉秋的眼睛。
“步行街被襲一事。
別人不清楚,我想宋大小姐一定能給我個滿意的答案。
你說對嗎?
”葉秋伸出一根手指,輕輕的撥弄著宋寓書姓感的嘴唇。
這是一個身材容貌不遜色沈墨濃的女人,如果論差距的話,也隻是在氣質上稍遜一籌。
這樣的夜晚,這樣的女人,總是特別容易點燃男人體內的激情。
宋寓書的心神瞬間失守,驚慌的神情一閃而過,然後又很快的恢復鎮靜。
葉秋的手指先是在她的嘴唇上輕輕的撫摸著,突然間以一個非常銀穢的姿勢查進她的嘴裡。
“你去死吧。
”宋寓書猛然間將手裡的防狼噴霧劑取出來,對著葉秋的臉狠狠地按下噴射按鈕。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