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蔚海,孟劍浪好歹也是一宗之主,給他些許顏面,不要用臨葉重劍了,別一劍把他殺了。
”
宗家三長老緩緩吐聲著。
聶華池等人瞳眸幾欲要爆炸,他們眼中怒火如同焚天焰般狂燒著。
太可惡了,竟然如此欺辱他們宗主!
宗蔚海真把臨葉重劍收起來了,右拳已然戴上個藍色拳套!
身影忽然間飄向孟劍浪,身法非常精妙。
孟劍浪捏拳砸過去,黑色火焰如同流光般砸向虛空,空間幾近爆裂。
宗蔚海橫身躲過黑色火焰,一拳砸中孟劍浪右拳。
孟劍浪當即感受到一股恐怖力量衝來,如同開閘洪水般,狂暴無比!
哢嚓!
!
孟劍浪可不是體修,可不是宗蔚海那般擁有強悍肉身。
這一拳可是比拚肉身之力,孟劍浪如何是宗蔚海對手。
孟劍浪右拳已然被轟開了,鮮血如注!
轟!
轟!
!
在這短短半個呼吸間,宗蔚海又接連砸來兩記重拳,孟劍浪右拳直接被砸成粉碎,身子更是蹬蹬向後暴退!
“弱,太弱了!
”
宗蔚海獰笑著。
雙腳腳尖陡然間陣紋加身,身子如同炮彈般撞向孟劍浪。
孟劍浪固然擡起左掌轟中宗蔚海腦門,整個人卻也被撞飛了。
宗蔚海腦袋瓜固然遭到重擊,卻沒有受到多大傷害,看向孟劍浪目光又多了幾分戲謔。
強,太強了,宗蔚海太強悍了!
聶華池等人已然咬破嘴唇了,宗蔚海太強悍了。
他們宗主孟劍浪根本不是宗蔚海對手,直到這時,他們才清楚超炎宗和宗家之間差距有多麽大。
怪不得宗家能夠威震夏南大陸無數歲月,宗家強者實力之強,遠遠不是其他人能夠想象的。
砰!
砰!
!
也就這幾個呼吸間,孟劍浪左手也被廢了。
固然孟劍浪通過秘術,雙手飛快重生了,卻被宗蔚海迅疾打碎了。
不到五分鍾時間,孟劍浪已然被宗蔚海轟的血肉模糊,身體裡面多處骨骼已經被生生砸碎了。
宗蔚海抓起孟劍浪身子,將自己膝蓋狠狠頂在孟劍浪腰椎骨上面。
哢嚓一聲,孟劍浪腰椎骨也爆碎了。
孟劍浪慘叫一聲,身上七個道洞陡然間釋放出狂暴能量。
宗蔚海面露輕蔑之色,任由那些道洞之力轟擊在他身上,他身上陡然間浮現出一副戰甲,這副戰甲居然把這些道洞之力全部吸收了。
宗蔚海把孟劍浪身子狠狠甩在地上,聶華池等人再也忍受不住了,他們要出手了。
“住手!
”
孟劍浪忍著痛苦朝著他們咆哮。
聶華池等人身子生生停滯了,宗蔚海朝著聶華池等人獰笑著:“你們倒是過來啊,我可以向你們保證,我出手很有分寸,不會失手殺了你們。
”
猖狂,極盡猖狂!
宗蔚海太猖狂了,更是對他們莫大蔑視。
宗蔚海眼中閃過一抹兇狠,居然伸手抓住孟劍浪右腳,往超炎宗練武場走去。
宗家三長老眼中流露出讚許之色,宗蔚海這招乾得漂亮啊。
就是要狠狠羞辱孟劍浪,就是要狠狠羞辱超炎宗,隻有這樣,雲劍晨得到消息才會發狂,才會自投羅網。
此時,宗蔚海已經拖著孟劍浪遠離宗主宮殿,路上已經有不少超炎宗弟子了。
他們都被這一幕給嚇呆了,很快就有超炎宗弟子反應過來了,當即朝著宗蔚海怒喝:“混帳,趕緊放了宗主!
”
“死!
”
宗蔚海眼眸裡面射出一道厲光,直接洞穿此人額頭,擊碎他神魂!
轟!
一聲巨響,此人立即倒在地上,鮮血從他額頭處瘋狂冒出來。
宗蔚海此舉可是嚇到其他超炎宗弟子了,他們敢怒而不敢言,他們更是看到後面緊跟的聶華池等人。
有人認出宗家三長老了,立即怒道:“是宗家三長老,他們是宗家強者。
”
“該死!
”
“可惡,都是雲劍晨惹的禍……”
很快就有人把怒火發洩向雲劍晨了,他們不敢觸怒宗家,隻能將怨氣發洩到雲劍晨身上。
宗蔚海嘴角玩味般笑意越來越濃,拖著孟劍浪來到超炎宗練武場。
練武場裡面所有人都驚呆了,宗蔚海拖著孟劍浪來到練武場中心擂台上面,宗家三長老那些人也站在擂台下面了。
越來越多超炎宗弟子聞訊趕來了,足以容納十萬人的練武場,不到五分鍾時間就被塞滿了。
“我是宗蔚海,來自宗家!
”
宗蔚海聲音滾滾,如同天雷般震住在場所有人。
宗家,居然是宗家強者!
練武場裡面所有超炎宗弟子臉色都變得無比難看了,宗家在夏南大陸可是霸主,沒有哪個勢力能夠抗衡宗家!
一個宗家足以橫掃夏南大陸所有勢力!
宗家之強橫,可見一斑!
而他們超炎宗僅僅隻是銀七品勢力,他們超炎宗想要抗衡宗家,無疑以卵擊石!
“你們超炎宗弟子雲劍晨為非作歹,而你們宗主孟劍浪卻對他庇護有加,我們宗家過來隻是想請他去我們宗家作客,孟劍浪竟悍然對我們動手,你們說他該不該死?
”
宗蔚海暴喝。
現場十萬超炎宗弟子完全沉默,孟劍浪是他們宗主,是他們所敬愛的宗主。
孟劍浪所有舉動都是為超炎宗繁榮昌盛,他們可是看在眼裡。
即使數個月前,孟劍浪做出禪位舉動,令無數人感到不滿,也深表懷疑。
可雲劍晨強勢崛起卻已經證明孟劍浪獨具慧眼,如此心胸,又有幾個人能比?
“孟劍浪,該不該死?
”
宗蔚海再次暴喝,臉色已然布滿殺意。
卻依舊沒有人回應,宗蔚海心中殺意立即爆炸了,祭出臨葉重劍,猛地一劍斬落。
這一劍,空間爆裂,氣流爆炸,湮滅一切。
擂台下,成百上千超炎宗弟子直接湮滅了,更多人被震傷了,四肢橫飛,鮮血飛濺。
一時之間,慘叫聲不絕於耳,練武場如同煉獄般!
“宗蔚海,你太囂張了。
”
一名超炎宗長老怒極,此人剛剛站出來,就被宗蔚海一劍秒殺了。
“螻蟻!
”
宗蔚海面露輕蔑之色。
“孟劍浪,該不該死!
”
宗蔚海再次看向在場超炎宗弟子,無數超炎宗弟子敢怒而不敢言。
“很好!
”
宗蔚海眼中殺意衝天。
“孟劍浪,沒想到你這個廢物治理還有一套,竟然讓這麽多人為你死心塌地。
”
宗蔚海低頭看向血肉模糊的孟劍浪,孟劍浪怒喝道:“宗蔚海,你還是不是人,你居然如此濫殺無辜。
”
“孟劍浪,那些人可都是因為雲劍晨而死,隻要你把雲劍晨乖乖交出來,我們宗家可以饒過你們超炎宗。
”
宗蔚海獰笑著。
“雲劍晨早已離開宗門,本宗哪裡知道他下落。
”
孟劍浪憤怒回應,猛地咳咳噴灑了幾口熱血。
“孟劍浪,都這個時候了,你還死鴨子嘴硬啊。
”
宗蔚海輕蔑笑著,那笑容非常森然,轉頭看向擂台下無數超炎宗弟子:“你們有誰知道雲劍晨下落的?
隻要你們能夠提供雲劍晨下落,我們宗家定然不會虧待你們。
”
現場再次沉默了,雲劍晨固然惹到宗家,讓他們超炎宗陷入絕望之中。
固然不少人對雲劍晨心生出濃濃怨念,當他們看到宗主為了保護雲劍晨而悍不畏死,他們心裡為之深深觸動了。
宗主如此做,他們又怎能落井下石!
莫說他們不知道雲劍晨下落,即使知道,他們也不會說!
“非常好,既然你們想死,我宗蔚海就成全你們。
”
宗蔚海殺意衝天。
“宗蔚海,你們宗家要找的人是我!
”
一道冷漠至極聲音忽然響起,所有人都看過去,雲劍晨一臉森寒步入練武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