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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戰成婚:厲少,要抱抱》第1356章

  第1355章 臉紅耳赤的夢(3)

  顧淺對上墨夫人嫌棄的目光,她不以為意,若是墨夫人出手幹預,能讓墨北塵搬出去,從此與她斷了聯繫,不失為一個好辦法。

  墨夫人冷聲道:“我告訴你,不管你是哪裡來的野山雞,不要妄想進我墨家大門,我們墨家你高攀不起。

  顧淺聽著墨夫人的冷言冷語,心情十分複雜,說不難受是假的,“夫人,我從未妄想過高攀,若您能管好您自己的兒子,我也不需要這麼為難。

  墨夫人一下子站起來,聽出她的言外之意,“你的意思難不成還是我兒纏著你不成?

  “若是我纏著他的話,那麼夫人您現在應該是在墨家別墅裡看見我了,還有,我是正經人家的清白姑娘,不是哪裡來的野山雞,請夫人口下留德。
”顧淺不溫不火道,但顯然也是挺生氣的。

  她真的很想知道,如果有一天墨夫人知道她就是顧淺,不知道心裡會做何感想。

  墨夫人一輩子都高高在上慣了,哪裡容得下別人在她面前數落她,她臉色一變,“正經人家的清白姑娘就不會和男人不清不楚,聽說你還是從什麼野寺廟裡出來的戴發修行的尼姑,就你這樣六根不清淨,不怕髒了佛門?

  顧淺垂在身側的雙手緊握成拳,臉色越發難看起來,她沒想到墨夫人說起難聽話來如此難聽,她沉聲道:“夫人,請您自重!

  “我看自重的應該是你,馬上隨我下去,將我兒的行李收拾好,我派人來拿走,以後我不準你再接近他。
”墨夫人說完,擰起愛馬仕包包,轉身就往辦公室外走。

  顧淺忍下這口氣,不管墨夫人對她的態度如何,她都是她的養母,也是墨北塵的母親,她可以據理力爭,卻不能真的口不擇言。

  小玲端著咖啡走過來,險些和盛怒中的墨夫人撞個正著,墨夫人正在氣頭上,怒斥一聲,“這酒店裡的人儘是些不長眼的東西。

  小玲委屈地站在旁邊,顧淺走出去,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以示安慰,然後跟著墨夫人朝電梯間走去。

  小玲將咖啡放下,看著墨夫人盛氣淩人的走在前面,她忍不住搖了搖頭,有錢人家真不是那麼容易進的,看不悔經理就像個小媳婦一樣,連大氣都不敢吭一聲,也實在是可憐。

  顧淺領著墨夫人去了宿舍,墨夫人看到簡陋的宿舍,再度發作了一通,罵顧淺不知廉恥,心裡更是暗恨她自己生的兒子怎麼那麼作踐自己?

  顧淺拖出墨北塵的行李箱,開始收拾他的東西。

  平常沒注意,收拾他的行李時,她才發現,不知不覺間,這間屋子裡到處都是墨北塵的東西,一些他平常會看的金融類的書籍,還有他日常用品。

  接觸這些東西時,顧淺才品味到一絲絲難過,可身後一直罵罵咧咧的墨夫人卻容不得她難過。
她想,她這輩子的尊嚴都折在了墨夫人手裡。

  四年前那一次不夠,現在還要再來一次。

  顧淺迅速整理好墨北塵的行李,將行李箱拎起來放在房間中央,她看著終於罵累了停下來的墨夫人,她毫不客氣地下逐客令,“墨總的東西都已經收拾好,現在請您拿著這些行李離開這裡。

  墨夫人罵得口乾舌燥,瞪著顧淺那張平凡的臉,那張臉上出現的幾分倔強,竟讓她的神情有些恍惚。
意識到自己想到了誰,她連忙甩了甩頭。

  不可能,顧淺已經死了,再說眼前這個女人和顧淺一點都不像。

  墨夫人當年強行逼顧淺墮胎,事後她才知道那孩子是墨北塵的,她懊悔不已,卻已經來不及,又不敢告訴墨北塵事情的真相,看著兒子痛不欲生,她隻能眼不見為淨,避出國去。

  前不久她聽到風言風語,說墨北塵為了一個很普通的女人,居然住進員工宿舍,連自己的身份都不顧了,她一聽大怒,趁著他去出差的機會,回來打發了這個女人。

  她從愛馬仕鉑金包裡取出一張支票扔在顧淺臉上,她說:“拿了錢給我滾出帝都,不要再出現在北塵眼前。

  顧淺的臉頰火辣辣的痛了起來,那張支票卻輕飄飄地往地上飄去,她彎腰撿起來,看都沒有看一眼,將支票遞還給墨夫人,她說:“夫人,不是每個人都稀罕你們家的錢,請您拿好您的支票出去,以後也不要再出現在我面前。

  “你!
”墨夫人氣得臉頰有些扭曲,“你別不識好歹,不想收下支票,是打算我前腳一走,你後腳就去找北塵告狀嗎?

  顧淺直視著墨夫人,“我說過,不是每個人都稀罕你們家的錢,也不是每個人都稀罕您的兒子,請您管好他,請他不要再來騷擾我。

  墨夫人氣不打一處來,眼前這個女人絕不是個受氣包,若她說的是真的,不會再纏著北塵,她隻需要約束好北塵即可。

  可若她當面一套背後一套,她就防不勝防。

  都怪她這幾年一直住在澳洲,對北塵的事情多有疏忽,才讓這個女人纏上,她得好好想個法子,讓這個女人再也無法接近北塵才是。

  “你最好說話算話,否則我讓你在帝都無立足之地。
”墨夫人氣哼哼地拉著兩個箱子離開。

  直到她的背影消失在走廊盡頭,顧淺才癱坐在床沿上,她茫然地看著忽然變得空蕩蕩的宿舍,感覺心臟上方像是突然被掏空了一般。

  她擡起手摀住心口,一股難以言喻的失落湧上心頭,其實她本不該有期待的,假死過一回,難道還看不清嗎?

  可是為什麼心裡這麼難受?

  就好像心上最重要的那一塊被人硬生生的剜去,她覺得難以忍受,憋得眼眶都紅了,最終卻一滴眼淚都沒有流。

  四年前她決定離開,就已經做出了選擇,那麼現在墨夫人的出現,不過是讓她看清楚自己眼下的身份,她若再心生動搖,說不定四年前的事情就會再度重演。

  她已經失去過一次了,又如何能再失去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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