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戰成婚:厲少,要抱抱》第849章
第849章 她隻能屬於他(3)
“有些人作惡從來沒有原因,要不然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那麼多變態殺人犯?
洛希,變態的思維我們不會懂的。
”韓崢見她神情消沉,出聲安慰道。
越與她相處,便越捨不得她皺一下眉頭,隻要她有煩心事,就恨不得披荊斬棘替她擺平,他想,他大概真的已經無藥可救的喜歡上她了。
言洛希勉強扯了扯唇,“我知道,但還是會覺得心寒。
”
無論那個女人是厲莜然還是顧明珠,她們如此狠毒的對待曾親切關愛過她們的人,心態都扭曲得變態。
“洛希,有些人天生就沒有人性,你不必介懷,走吧,事情進展得這麼順利,再加上我好不容易出國一趟,你帶我去長長見識?
”韓崢握住她的手腕,拉著她往前走去。
塞納河邊的長堤上,有許多情侶,或坐在草坪上打情罵俏,或倚在欄杆旁邊親吻。
在這個國家,彷彿親吻都是很正常的事,沒人會側目。
但是對於土生土長的韓崢來說,還是被外國人的熱情給窘得紅了俊臉,扯著言洛希往前走,終於找到一個比較正常的地方,他緊繃的臉色微微放鬆,忍不住籲了口氣。
言洛希狡黠的看著他,“沒想到你這麼純情,看別人接吻都害羞啊。
”
韓崢三十歲,常年不是在部隊就是在警局,對殺人如麻的罪犯都應對自如,唯獨沒有見過這種陣仗。
昨晚有夜色的掩護,他不看不聽倒還好,這青天白日的看到一對對情侶就那樣吻起來,簡直有傷風化。
嗯,韓崢就是典型的老幹部,悶騷性,覺得接吻也應該找個沒人的地方,光天化日之下還是做不出來。
他輕咳了一聲,“不是害羞。
”
言洛希瞥向他紅透的耳根子,笑得眼睛彎成了月牙,取笑道:“嗯,不是害羞就是害臊,韓崢,你應該多觀摩觀摩。
”
韓崢看著她,心臟驀地被什麼東西撞了撞,他微眯了眯眼睛,“觀摩了你做我的實踐對象?
”
言洛希挖了個坑給自己,她連忙道:“還是看風景吧。
”
言洛希整個人都趴在護攔上,看著塞納河湍急的河水,旁邊灼灼的目光讓她的心不安的跳動起來,不該拿他打趣的。
氣氛有些微妙,韓崢移開視線,雙手撐在護欄上,“你小心一些,不要掉下去了,我不會遊泳。
”
言洛希歪著頭看他,“我會。
”
韓崢沒有看她,他眺望著遠處的艾菲爾鐵塔,他道:“回去後你打算怎麼辦?
”
言洛希站直身體,眼神堅毅,“有怨報怨有仇報仇。
”
“洛希。
”韓崢正色看她,“我不希望你涉身危險中,惡人自有天收,他們遲早會為當初所做的一切付出代價。
”
據他所知,大選將至,黨派之爭會越演越烈,到時候厲家若爆出醜聞,那麼百年豪門家族極有可能失勢,一敗塗地。
而他,不想她後悔。
言洛希擡頭望著他,“韓崢,媽媽死得太冤了,如果我不為她做點什麼的話,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我自己。
”
也許,她還是活得自私,她執意報仇,不過是想讓自己從仇恨中解脫出來。
韓崢伸手握住她的肩膀,輕輕將她攬進懷裡,溫柔的抱住她,“洛希,逝者已矣,她當初寧願犧牲自己也要保全你,隻是希望你會幸福,不要給自己太多的壓力。
”
言洛希閉上眼睛,“嗯。
”
韓崢抱著她不想放開,眼前亮光一閃,他擡起頭來,遠處一個背著攝像機的男人迅速跑遠,他眉頭緊蹙,他們被人跟蹤了?
帝都厲氏大廈,周北拿著一封快遞走進去總裁辦公室,室內光線明亮,陽光從落地窗玻璃灑落進來,卻沒辦法驅散辦公桌後男人散發出來的冰冷氣場。
他捏了捏快遞,小心翼翼地將快遞放到他手邊,“七爺,剛才快遞過來的,指名要給你。
”
厲夜祈皺眉看著快遞,“擱那裡,我待會兒看。
”
周北看著他,自從從公館府回來,他就變得越發冷漠,即使不像別的老闆一樣訓斥人,也讓他們戰戰兢兢,時刻提心吊膽。
“今天天氣不錯,您要不出去走走?
”
厲夜祈擡眸掃了他一眼,“我出去走走,這一辦公桌的文件你來替我批閱?
”
周北看著那幾撂文件心裡就犯憷,連忙尋了個藉口逃之夭夭。
窗外太陽西斜,逐漸沉入地平線,光線黯淡下去,辦公室裡的燈光明亮起來,厲夜祈處理完最後一份文件,他揉了揉肩膀,打內線讓周北將文件拿出去,他點燃一根菸,輕輕吐出一口煙霧。
他的目光這才得空落在快遞上,他傾身拿起快遞,迅速拆了文件,幾張照片飄落下來。
首先映入眼瞼的便是風景如畫的塞納河畔,一男一女相擁的美好畫面。
他目光微凝,煙霧茬進氣管裡,他咳得翻天覆地,咳得眼淚都要流出來了,他修長漂亮的手指撚起辦公桌上的照片,這個角度看起來真是唯美又深情啊。
韓崢的俊臉上藏著心疼與愛戀,而她卻依賴的靠在他懷裡,原來她拒絕與他復合,是移情別戀了。
厲夜祈你這個大傻瓜,你為她心痛到夜不能眠時,她卻早已經將你拋到腦後。
可笑,真是太可笑了!
厲夜祈一張一張的拾起照片,照片裡的女人笑靨如花,看著韓崢的目光很信賴,那樣的目光刺疼了他的眼睛,也刺疼了他的心。
放下麼?
五年都放不下,又怎麼可能在短短時間裡說放下就放下?
此刻看著她與另一個男人在國外同遊,他嫉妒的同時,又止不住的怨恨起來。
她在他面前痛不欲生的模樣都是假的,這個女人或許從來就沒有真正愛過他,否則為什麼輕易就放棄了他?
手中燃著的煙蒂猛地戳在照片上韓崢滿含寵溺的俊臉上,他一下子站起來,渾身都是乖張的戾氣,什麼分手?
什麼到此為止?
從此刻起,他要她,她便隻能屬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