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戰成婚:厲少,要抱抱》第160章
第160章 揚言要剪了他的……
田靈芸聽到身後傳來說話聲,她回過頭去,看到言洛希與吳晴親如姐妹的站在一起,她朝言洛希揮了揮手,然後比了比手錶,“等我十分鐘。
”
言洛希點了點頭,和吳晴站在攝影棚外,等他們拍完照走過來。
白驍的目光落在言洛希身上,“身體都好了?
”
“嗯。
”言洛希笑著點點頭,“上次謝謝你救了我,一直忙著拍攝,也沒來得及感謝你的救命之恩。
”
白驍淡淡搖了搖頭,唇邊掛著淡若清風的微笑,文縐縐道:“舉手之勞,不足掛齒。
”
“噯噯噯,你倆別這麼客氣成不,我聽得雞皮疙瘩掉一地了,走啦,去我的辦公室,我剛得了一封好茶葉,正好拿來招待你們。
”田靈芸大大咧咧道。
四人移步到她的辦公室,田靈芸的辦公室寬大又明亮,隨處擺放著小女孩才喜歡的一些小玩藝兒,妙趣橫生。
言洛希的目光落在新添的金絲楠木茶桌子上,她笑著打趣,“甜妞兒,你現在過得越來越像老頭子了。
”
“就知道你要笑話我,前不久和客戶去茶室聽茶道,一時胡謅了幾句,那客戶偏說我是他的知音,又送茶桌子又送茶葉,家裡沒地方放,隻好挪到辦公室來,偶爾也能裝裝逼。
”
“能忽悠得人送你金絲楠木茶桌子,也算是你的本事。
”吳晴戲謔道。
一看這金絲楠木的色澤就知道,此桌定是用最好的金絲楠木打造,價值不菲啊。
田靈芸笑嘻嘻的望著吳晴,“我要不會忽悠,吳姐你能和我做朋友嘛?
”
“瞧瞧這丫頭,得了便宜還賣乖。
”
“那也是吳姐宅心仁厚讓著我,驍哥,吳姐,二洛,快坐快坐,”田靈芸連忙招呼他們坐下,烹茶聊天,時間過得特別快。
白驍晚上要出席商業活動,吳晴帶著白驍先走。
等他倆一走,兩人的相處徹底自在起來,田靈芸端著紫砂茶杯,瞅著無精打采的言洛希,“二洛,我怎麼覺得白驍看你的眼神怪怪的。
”
“哪裡怪了?
”
“從頭到腳都怪。
”田靈芸湊過去,伸手挑起她的下巴仔細端詳,“二洛,你最近犯桃花啊,你要當心了。
”
言洛希一巴掌輕拍開她的手,“我當心什麼呀?
”
“我可聽說厲二少佔有慾很強,你招這麼多桃花回去,他不吃了你才怪。
”田靈芸故意嚇唬她。
“已經被他啃得連骨頭渣都不剩了,我還怕他吃了我不成。
”言洛希滿不在乎道。
“污!
”田靈芸鄙視道。
言洛希撲過去掐她脖子,兩人笑著打鬧了一會兒,言洛希將解約合同遞給她,“這是陸昭然拿給我的解約合同。
”
田靈芸接過去,邊看邊道:“有問題嗎?
”
“我看了一下好像沒問題,但是你知道我向來看不懂這些,拿來給你幫我看看,看看他有沒有玩文字遊戲。
”
田靈芸點了點頭,“二洛,你終於長智商了。
”
言洛希磨牙,“還想被我掐嗎?
”
田靈芸縮了縮脖子,老老實實的看完解約合同,她道:“陸昭然這次還比較厚道,沒有玩文字遊戲,你可以放心簽字畫押了。
”
言洛希放下心來,和田靈芸在外面吃了晚飯,她才開車回去。
已經入秋,晚上黑得早,言洛希到家時,四周黑漆漆的,唯獨半山別墅裡燈火通明,她搖搖晃晃下車,跌跌撞撞往別墅裡走去。
“厲大神,佟姨,劉媽,我回來了。
”言洛希扶著門廳走進來。
佟姨看了一眼坐在沙發上不動如山的男人,她連忙朝門廳走去,離得近了,就聞到言洛希身上一股熏人的酒氣,她微微皺了下眉頭,“太太,你怎麼喝這麼多酒?
”
言洛希靠在佟姨肩上,醉得東倒西歪,連聲音都抖不利索了,“我高興啊。
”
話音未落,她在台階上絆了一下,整個人向前衝,佟姨急忙伸手扶住她,已經是嚇出一腦門的冷汗,“太太,你走路當心點。
”
喝這麼多,連路都走不穩,也沒見坐在沙發上的男人過來搭把手,這夫妻倆該不是又鬧什麼矛盾了吧?
“佟姨,你別擔心,摔不著我。
”言洛希醉得一塌糊塗。
終於結束了和陸昭然之間的糾纏,她一時高興就多喝了幾杯,甜妞兒勸不住,最後她也跟著喝高了,隻好讓她的助理過來分別送她倆回家。
佟姨很無奈,客廳的氣氛已經降到冰點,可太太這隻小醉貓神經大條完全沒有察覺。
“太太,你當心腳下。
”
佟姨扶著她進了客廳,言洛希忽然掙開她的攙扶,像發現新大陸了一般,兩眼閃閃發光的盯著坐在沙發上已經黑了臉的男人。
“咦,厲大神,你今天怎麼這麼早就在家裡呀,真是難得哦。
”
說著,她站立不穩,朝厲夜祈身上栽去。
她身上衝天的酒氣令男人擰起了眉,剛才她進門就說她高興,高興什麼?
和陸昭然那個渣男舊情復燃了?
她可真是一點自尊心都沒有。
愣神間,她已經坐到他腿上,雙手賴皮的攬著他的脖子,看他擰著眉,她歪著頭湊過去,“厲大神,你今天不開心嗎?
”
厲夜祈擡手,輕輕鬆鬆的將她的手腕拽開,同時大手一撥,她就栽進了沙發裡,趴在沙發上蠕動半天才爬起來。
她小臉通紅,氣鼓鼓的瞪著他,“為什麼不讓我坐你的大腿,說,你是不是在外面有人了?
”
“……”
厲夜祈黑沉著臉站起來,一言不發的往樓上走去。
他不能再留在這裡看她發酒瘋,否則他會忍不住收拾她。
明明已經有了一個全世界最好的老公,偏偏對那個渣前任唸唸不忘,她是欠虐還是欠收拾?
“你別走啊!
”言洛希猛地站起來,結果酒勁上頭,她暈乎乎的跌坐回去,嘴裡唸唸有詞,“我怎麼這麼命苦啊,結婚三個月老公就出牆,佟姨,拿剪刀來,我要剪了他的小丁丁。
”
正在上樓梯的男人聽到她這句話,腳下一個踉蹌,差點絆倒在緩步台上,他回頭惡狠狠的瞪著她。
喝醉了還敢回來胡攪蠻纏,還敢揚言要剪了他的……
小?
他哪裡小了?
簡直豈有此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