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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戰成婚:厲少,要抱抱》第1282章

  第1281章 留下烙印(1)

  不悔被他看得心慌意亂,她緩緩走過去,在他面前站定。
他很高,氣場強大,就這麼看著她時,卻給她很大的壓迫感。

  她微微仰起頭,努力讓自己表現得鎮定一點,她將文件遞過去,“墨總,這是我們去恭州考察的結果。

  墨北塵雙手抄兜,並未接過文件,他一雙墨色的眼眸靜靜地注視著她,“不悔,你這種公事公辦的態度真的讓我很無奈。

  不悔見他不接,雙手一直捧著文件,也沒有縮回的意思,固執的模樣確實讓墨北塵很頭疼。
這丫頭就像一顆軟釘子,無論他做什麼,對她都沒有影響。

  墨北塵這輩子除了在顧淺身上有一種無力感,就隻有眼前這個叫不悔的女人讓他毫無辦法,明明可以強迫她跟著他,偏偏又捨不得。

  用厲夜祈的話說,就是他自己寵出來的,他能怎麼辦呢?
隻能繼續寵,哪怕自己慪得要吐血了,也隻能忍著。

  “墨總,我們之間說好隻談公事不談私事。
”不悔淡淡道。

  墨北塵嘴角微勾,眼底多了一抹玩味的笑意,他伸手拿過文件,隨意翻了翻,然後將文件合上,“好了,文件我已經看完,那棟樓我還有別的用處,不能租給你們。

  不悔微微瞪大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墨北塵,他眼底多了一抹狡黠的光芒,明顯隻是為了給她使絆子,她愕然道:“那棟樓空置了幾年了,你還有什麼用處?

  墨北塵挑了挑眉,“你怎麼知道空置了幾年了?

  不悔咬牙,當初恭州會成為國家重點規劃區的消息,墨北塵比一般人得到消息更早,所以在政策出台前,他就已經拿了地蓋了樓。

  那棟樓所在的地段非常好,可以說是黃金商業圈裡,樓蓋好了,墨北塵把那棟樓作為生日禮物送給她,並且寫在了她的名下。

  墨北塵說過,那棟樓的用處她可以隨意支配,就算是空置也好。

  但是她並沒有等到這棟蓋好,就出了泥石流的事,沒想到墨北塵信守承諾,她沒有說明用途,他就讓那棟樓一直空置下來。

  在那寸土寸金的黃金商業圈,那棟樓要租出去輕而易舉,但是墨北塵卻根本沒打算用來賺錢,很多人都揣測他瘋了,放著好好的錢不賺,隻有墨北塵自己知道,他在堅持什麼。

  “介紹樓盤的中間人說的,墨總,既然你沒有打算用作別的,為什麼不能租給我們?
”不悔皺眉道,現在不是多少租金的問題,是墨北塵壓根不願意出租的問題。

  墨北塵靜靜地凝視著不悔,看得不悔周身直發毛,須臾,他才輕飄飄的道:“那棟樓是我妻子的,我答應過她,隻有她可以隨意支配這棟樓的使用權。

  不悔想罵人,但是卻忍住了,“墨總,墨太已經死了。

  墨北塵目光幽幽,“你說得對,她已經死了,所以這棟樓我不會用來做任何用途,這是我向她許下的承諾。

  不悔的心被狠狠撞了一下,這一刻她在墨北塵眼睛裡看到了名為深情的東西,她強迫自己別開目光,她不能相信他。

  六年前,他強迫她不得不接受他,他從來都隻以自己為中心,根本沒想過她想要的是什麼,就算後來失去孩子,他也沒相信過她。

  在不周山支教時,她其實已經隱約明白,她早在那兩年的夫妻生活裡,不爭氣的愛上他。
因為愛上了,所以才更不能接受他本該相信她時,卻狠狠將她推開。

  也正是因為愛上了他,她才沒辦法面對沈長青為她犧牲。

  她寧願死去的是她,那樣也許她就真正的解脫了。

  一時間,不悔的心情複雜極了,從來都淡漠的目光,此刻看著墨北塵時竟多了幾分強烈的恨意,她有些嘲諷道:“墨總對墨太真是深情。

  墨北塵抿了抿唇,看見不悔眼底一閃而逝的恨意,他忽然怔住,“不悔,你在恨我嗎?

  不悔的心思毫無防備地被他揭露出來,她慌張的移開視線,那一瞬間她隻想到了一個字,逃!

  她轉過身去,彷彿聽到很好笑的笑話,她道:“我為什麼要恨你,因為墨總對墨太的承諾,不肯將那棟樓租給我們嗎?
那也太小題大作了。

  她慌得想逃,然而下一秒,她的手腕就被一隻大手扣住,她用力一甩,卻沒能甩開,反而是自己沒站穩,一下子跌進了男人懷裡。

  墨北塵一把將她摟進懷裡,他的胸膛緊貼著她的後背,她甚至感覺到他的心跳在激烈跳動,“不悔,你就是顧淺,對不對?

  不悔感覺到他說話時,胸膛震著她的後背,她所有激烈的反應都消失了,一股冰冷從腳心竄上來,她用力搖頭,“我不是!

  她不是顧淺,顧淺已經死在那場泥石流裡,現在活下來的人叫不悔。

  墨北塵感覺到她的身體在輕顫,然後顫抖得越來越厲害,他微微苦笑一聲,沒想到自己竟讓她這麼害怕,他道:“好,你不是,那麼你告訴我,你是誰?

  她是誰?

  不悔閉了閉眼睛,身體軟得要往地上滑去,她不知道她是誰,半晌,她聲音弱小,道:“墨總,你放開我!

  墨北塵看著懷裡瘦小的女人,眼中痛苦翻湧,最終他還是放開了她,空氣有一瞬間的凝窒,不悔道:“我會回去和我老闆說,你不願意出租這棟樓,我們會做別的打算。

  墨北塵隻能看到她的後腦勺,他走到她面前,伸手擡起她的下巴,看到她蒼白的臉色,他道:“難道你打算就這麼放棄,不再勸我幾句?
或者和我說點別的?

  不悔茫然地看著他,說是看著他,目光空洞得似乎穿過他的身體,落在遙遠的一個點上,她幽幽道:“你那麼固執,我能說什麼呢?

  他那麼固執,隻相信自己相信的,從不肯信她半句。

  倘若他沒有推開她,她不會離開墨家,更不會去不周山支教,不會遇到那場奪人命的泥石流,更不會讓沈長青因她而死。

  他們之間的緣份在四年前就已經結束了,如今又何苦再互相糾纏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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