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他那柔弱不能自理的小寶貝(5)
警戒過了,孟修遠沒聽,年輕人有乾勁,對付事業一樣熱血勃發,非要找到趙舒語為止。
“法治社會,趙舒語是我兒子他媽,真有皇帝在皇城根搶我女人不成。
”
柯承印皺眉:“阿遠,你年紀還小,這裡是四九城,別衝動。
”
孟修遠把懷裡的孩子交給月嫂:“我去警局一趟。
”
柯承印搖頭笑笑。
誰會看上趙舒語呢,美貌?
說笑了,權貴什麽樣的美人沒見過呢,真以為是在搶他的女人嗎。
憑借十來年的友情,沒把話說破罷了。
孟修遠去是去了,但趙舒語並非被威脅,而是自願不回來,這事兒根本不歸官方管。
冷冰冰的四九城,下冷冰冰的飄雪,冷得人心發涼。
孟修遠驅車離開,一頓煩躁,撥通李婷的號碼:“是不是你和趙舒語說了什麽事?
”頓了頓,“也不對,就憑你能搞什麽事。
”
李婷磕瓜子,任對方發瘋,心死是真的。
“有事就籟我頭上,我要有那個本事勸動她離開,我早拿到屬於我的酬勞,喔謔,大過年的來煩我?
”
黎影聽完他們的通話,笑笑扭頭,訂機票返京,也沒什麽行李可帶,車在機場,不需要人接機。
倒是聽說孟總一直在找趙舒語,他們三個人的恩怨糾葛越來越迷了,也是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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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初三。
黎影落地四九城,進了西皇城根,兩個人突然不知道去哪兒,趴在方向盤發呆。
問過梁文鄴,沒見著徐敬西的面兒,估計沒回京。
想了想,那就不回東山墅。
去了亮馬河畔喝茶,徐敬西常帶她來,過年的氛圍,茶店的老闆認出她,親自給她送了好多新年賀禮。
店裡非賣品的酥點餅乾,小姑娘都喜歡,一般人老闆還不送呢,這不趕巧借花獻佛唄。
“謝謝。
”
這小姑娘被太子爺養得如花似玉的嬌滴滴,就連微笑說“謝謝”都勾著魂。
老闆微微笑:“不客氣,您怎麽不是跟徐先生一起來?
這一前一後的。
”
黎影隻禮貌道:“他忙。
”
老闆表情變成疑惑:“他正在後院喝茶。
”
茶杯剛送到唇邊,聽到話後,黎影整個人明顯愣住,蔥白指尖裡的茶杯微微一顫,灑出不少茶漬。
下一秒,黎影放下茶杯,邁步去後院。
四合大院的布局,後院安靜得可怕,無人走動。
看到茶樓後門的樓梯下方停了輛紅旗L5和一輛京A連牌的邁巴赫,車門邊站著司機。
好像是黃正煒的助理。
徐敬西低調慣,來這邊喝茶都走專屬通道的後門,後院也是專屬招待權貴,圖的就是個私密性。
要不是往常同徐敬西來過,茶樓都不會放她進來。
就在這時,包房走出兩個人。
雕梁畫棟的長廊下,走在前面的是徐敬西,他身後就是黃正煒,笑著同太子爺聊天,估計又是到年底,在匯報中信盈利多少數不清的億。
一前一後,權貴與資本,氣場生人勿近。
徐敬西單手抄兜,回了句:“監管機構暗裡已經換掉高管,在修改監管金融的策略,殃及的機構是以前對付過你的宏瑞資本,不出24小時宏瑞資本的股票絕對閃崩120億,實控人已經被暗中調查,年後會對宏瑞停牌交易。
”
黃正煒點頭,事關機密,多餘的不敢瞎問。
徐敬西每走一步,便慢條斯理說一句:“做空它,再安排資金買了它,新的一年,徹底將多餘的資本家踢出局,能明白?
”
哪怕在過年,逐利不停歇,他簡直將‘權’玩了個透徹。
黃正煒點點頭:“我明白,聽您的吩咐。
”
黎影望著男人的背影,談笑間皆是運籌帷幄,他卻沒回頭,沒看過來一眼,就在他下台階之際。
她忍不住先喚了聲:“先生。
”
聲音一如既往的委屈和嬌嗔,徐敬西停下腳步,不疾不徐回頭。
小姑娘一襲白色針織連衣裙呆立在風雪裡,披肩也不披,想起來,她軟綿綿打噴嚏的模樣,嘁嘁的。
正望著他,眼眶紅潤,眼尾積蓄的眼淚突然‘吧嗒’掉落下來,又被她不動聲色擡手擦乾淨,不留痕跡,乖乖的,又強裝鎮定的。
他那柔弱不能自理的小情人啊,徐敬西笑了下,張開雙臂:“過來。
”
她不敢動,不敢相信面前人是他似的,隻因他緩緩開口的兩個字,她便垂著腦袋掉眼淚,一顆一顆如珍珠掉下來,支離破碎的。
哭什麽勁兒,整得他不要她一樣。
徐敬西真是服了她了,“不過來我走了。
”
她還是不動,徐敬西還真不慣著點兒她,說走就走,她才硬著頭皮,踩高跟鞋小步跟上他。
不記得多少個月沒見面,太長太長了,他太忙,忙到隨時把她落在四九城。
黎影自他身後,小心翼翼地抱住他的腰身,指尖無意擦過男人的西褲褲頭。
徐敬西皺了皺眉,看著有反應的地方,把合同丟給黃正煒,含冷意的嗓音:“滾。
”
抱他的小姑娘以為在罵自己,瞬間嚇到了,身體一哆嗦,連忙將小手抽走。
再怎麽逃避也沒徐敬西的臂力有力量,攥住她的小手回扯,拉到身前,將瘦瘦軟軟的小情人狠狠禁錮在懷裡,緊緊相擁,她突然哭出聲,眼淚濕在他西服上,像個淚人。
真不知道在哭什麽。
黃正煒看都不敢看,加快步伐,匆匆離開此地。
後院的門正好關嚴的同時,隻聽到太子爺惡狠狠地命令。
“張嘴。
”
被抵在朱門上的小姑娘哭成淚人兒,渾身瑟瑟發抖,徐敬西也不算得會憐香惜玉,大手捏起她的下巴,她隻能聽話地張了張唇。
徐敬西滿意地勾勾唇,低頸,重重地吻上她的唇瓣,汲取她的甜味兒,大手也不老實,二話不說將她松垮的衣領扯開,她一哆嗦,怕冷,下意識躲開他的殘暴掠奪,小東西越害怕,他渾身燥熱越興奮,摁她回來,不容她逃。
一邊擁著她吻,一邊踢開朱門,不留情。
好久不碰她,身體依舊松蒲蒲軟得像娃娃,乾柴烈火裡她更敏感,更可憐兮兮,泛紅嬌氣的眼尾掛住淚花,左右都是可憐兮兮的,那就徹底在他手裡可憐兮兮好了。
有什麽事,先親再說,他不就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