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夢中,嚴家棟夢見聶曉琳發現自己跟葉佳妮開房的事情,哭喊著要分手從此不再聯系。
同時葉佳妮也知道了嚴家棟不過是個窮光蛋,不但重新回到林浩然的懷抱,還找了人來報復他。
周露芸更是因為嚴家棟失敗了任務要求他賠償自己兩百萬的損失費!
父親又突然病重了需要錢。
這一連串的噩夢讓嚴家棟突然驚醒,甚至直接從凳子上掉落。
醒來之後的嚴家棟,腦子還有點迷糊,他擦了擦自己額頭密布的冷汗才知道自己是做了一個噩夢。
稍稍深呼吸幾口氣,嚴家棟才緩解了心中的壓力,剛才的夢太過真實,讓這男人有些後怕。
隨著腦子的清醒,嚴家棟看看四周的環境才意識到自己還陪著聶曉琳在她公司加班,還沒有回家去。
突然這男人眼睛一瞪,他倉皇的擡起頭,看著空蕩蕩的公司哪還有聶曉琳和小麗的身影。
兩個人原本做的位置,除開燈還亮著已經沒有了人。
“聶曉琳!
”
“小麗!
”
嚴家棟在公司大喊了幾聲,寂靜的公司裡沒有任何的回應。
人呢?
去哪了?
自己怎麽會睡著了?
嚴家棟皺起了眉頭,滿腦子疑問。
拿出手機沒有任何的短信和留言,再看看時間深夜三點了!
如果自己沒記錯,最後一次看手機時間的時候已經在十一點半的樣子,自己居然已經睡了三個多小時了。
聶曉琳和小麗人呢?
如果離開了為什麽不叫醒他?
正想打電話問問聶曉琳去哪了。
公司外刺目的燈光突然射進了公司裡,晃到了嚴家棟的眼睛。
這男人皺著眉頭躲閃了一下這刺眼的燈光,稍稍適應之後陰沉著臉看向公司外,一輛車顯然是剛剛開了回來。
嚴家棟一臉陰沉的走到公司門口,剛好看到聶曉琳和小麗從車上下來,笑著看著他走進公司裡。
“你們去哪了?
”
嚴家棟寒著臉左右打量了一下這兩個女人。
“有點餓了,我跟小麗去買了些宵夜回來,你看……
聶曉琳提起手中的燒烤示意。
濃鬱的烤香味,似乎說明這燒烤才烤好不久。
嚴家棟稍稍看了一眼,把目光轉向小麗,小麗也提起一袋子飲料啤酒示意,似乎在告訴他兩個人真的去買燒烤了。
“這麽晚了還去買夜宵?
不盡快完成工作回去嗎?
”
嚴家棟皺著眉頭問道。
“餓了嘛,都工作好幾個小時了,總不能餓到天亮吧?
”
聶曉琳解釋道。
“就是,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吃飽了才有精神繼續工作啊!
”
小麗也笑著附和道。
“走吧,進去吃點東西!
”
聶曉琳說著拉住嚴家棟的手走進了公司裡。
嚴家棟雖然心裡疑惑,卻找不出不妥的地方。
三人回到公司找了一張空桌子桌下,打開燒烤的袋子之後更是一股濃鬱的烤香味。
兩個女人似乎很餓,很快就拿起烤串吃了起來。
嚴家棟並沒有太多的食欲,他隻是仔細的看著兩個女人,似乎想從她們的外表上發現一些蛛絲馬跡。
隻是兩個人都表現的很正常,完全不像是有事發生的樣子,除開小麗的臉頰似乎有幾分紅潤。
忽然,嚴家棟嗅了嗅鼻子,依稀間從烤香之中聞到了一股酒精的氣味。
這氣味隻是一轉而逝,可是嚴家棟還是清楚的捕捉到了。
兩個人去買個燒烤怎麽會有酒精的味道?
還是說她們在這段時間實際上去去了起其他地方?
自己睡了三個小時,這三個小時的時間足夠利用了吧?
自己怎麽會的睡著呢?
就算卻是困意上來了,也不應該睡得這麽死啊?
在這陌生的環境睡覺,一點警覺都沒有嗎?
怎麽會這樣子?
嚴家棟找不到理由,依稀間這男人再次捕捉到了酒精的氣味。
他心裡有些肯定,這兩個女人應該是去了其他的地方,而且還喝了酒。
嚴家棟站起來,想走到兩個女人身邊仔細聞聞。
如果喝了酒,人的衣領附近就很容易出現酒精味。
剛剛起身,吧嗒一聲吸引了這男人的注意。
小麗居然扣開了一瓶啤酒,看樣子要跟聶曉琳碰杯。
聶曉琳隻是拿一瓶普通的飲料,和小麗開心的碰了一下,似乎兩個人的力道掌握的不好,啤酒居然灑了出來,剛好濺到兩個女人的衣服上。
“誒,又要洗衣服了!
”
小麗無奈的抱怨了一句,卻又和沒事人一樣繼續跟聶曉琳吃了起來。
如果說剛才隻是有淡淡的酒精味,這啤酒一灑,酒精味就濃鬱了很多。
嚴家棟皺了皺眉頭,縱然想再去查一番也是無用功而已。
“親愛的,你也吃一些啊,我給你買了不少你喜歡吃的東西呢。
”
聶曉琳隨手拿了一串遞給嚴家棟。
“對啊,你家親愛的可是給你點了很多大腰子,你要多吃點補補,不然勞動的時候不給力,可是會讓小琳不高興的。
”
小麗調侃的說到。
嚴家棟擠出一個笑容,將烤串接在手裡,他眼眸左右動了動,一番思慮之後隻能無奈的接受自己並不能找出任何不妥的事實。
哪怕心裡知道今晚兩個女人出去肯定還發生了其他的事情,奈何沒有任何的證據。
燒烤還剩下大半,兩個女人又繼續回到桌位上去查資料。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小麗欣喜的拿起一份資料站了起來:“找到了,找到了,就是這份資料,合約權限規定的有些不明確,需要明天重新提出來。
”
“是嗎?
我看看,對!
就是這個!
”
聶曉琳也趕緊靠過去,稍稍看了一眼後欣喜的笑了出來。
“太好了……終於結束了,還算沒有熬通宵,抓緊時間回去睡覺還能睡一會!
”
小麗長長的伸了一個懶腰。
“把資料收好,可別又弄丟了,親愛的,我們回去吧!
”
聶曉琳開始收拾東西。
不多時,兩人坐在各自的車上分別,看看時間已經是淩晨四點多了。
回去的路上,聶曉琳看起來有些疲倦,也不知道是因為工作還是其他。
嚴家棟忍耐了好幾次,還是張口問了出來:“小琳,我什麽時候睡著的,你們什麽時候出去的?
出去為什麽不叫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