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戰鬥的進行,嚴家棟躲避花如囝攻擊的次數越來越多。
漸漸也由本來的笨拙躲閃顯得有那麽一點章法。
花如囝猛然停住攻擊問:“你怎麽回事?
”
嚴家棟呆呆的問:“我什麽怎麽回事?
”
花如囝緊皺眉頭:“你怎麽可能躲開我那麽多次攻擊?
”
嚴家棟笑了:“難道我站著挨打就是正常的嗎?
你要不進攻那就換我來了?
”
說完嚴家棟試著前衝,但是身體的壓力太重,跑動起來的樣子看起來特別的滑稽。
明顯隔著有些距離,嚴家棟就揮起了拳頭,而當拳頭打出去之後,花如囝已經換了位置。
花如囝冷眼看著嚴家棟說:“你在當小醜嗎?
抱歉那不好笑?
”
嚴家棟喘了幾口氣說:“抱歉,我剛才真的是在盡力戰鬥!
”
這時候場上的觀眾突然不幹了。
不知道是誰帶的頭,場上一群人罵了起來。
“喂!
搞什麽呢?
放水這麽明顯?
”
“打假賽嗎?
鄭前輩,這麽明目張膽的打假賽也不管管嗎?
”
“葉宣,我可是對你壓了我全部的貢獻點,你打假賽對得起我嗎?
”
“打假拳!
打假拳!
抗議!
抗議!
”
到最後觀眾一起吼了起來。
鄭然不得不暫停了一下比賽走到嚴家棟面前問了一下情況。
眾人聽不到嚴家棟對鄭然說了什麽。
鄭然拿著話筒說:“我以自身人品來擔保,葉宣現在沒有打假拳,比賽一切都在正常舉行!
”
花如囝隔得有些距離,加上嚴家棟刻意降低聲音,她也沒聽到嚴家棟到底說了什麽。
隻是現在看來嚴家棟的發揮太不正常,要不是放水那到底是為什麽。
不過花如囝也沒去想太多。
既然你要放水,那輸了就別怪我?
想到這裡,花如囝氣勢一震。
在比賽重新開始之後,利用距離發動了一個衝勢攻擊。
她借用嚴家棟的笨重,淩空躍起,雙腿重重在這男人胸口踢出一串連擊了。
一腳一腳踢在嚴家棟胸口,這力量也不斷的疊加。
嚴家棟控制不住身體不斷的後退,直到重重的跌倒在場地上。
看台上響起了一陣噓聲。
嚴家棟本想用一個鯉魚打挺站起來,但是用力一下之後身子騰了一下後又落了下去。
頓時這男人臉色浮現一絲尷尬之色。
這玩得太過,弄得有些丟人了。
無奈,隻能慢慢的從地上爬起來,這又引起了周圍觀眾的噓聲。
稍稍調整了一下呼吸後,嚴家棟看著花如囝說:“再來,我還扛得住!
”
花如囝臉色一黑,再一次上前發動了猛烈的攻擊。
這時候嚴家棟已經能小範圍的挪動身子躲閃了。
不是被動的挨打了,這比賽才稍微有些看頭。
花如囝吃驚於嚴家棟反應又快了幾分,一個不小心被嚴家棟抓住機會一拳逼退了幾步。
隻是這一拳好巧不巧的打在了花如囝的胸口。
看著女人慍怒的盯著自己,嚴家棟硬著頭皮辯解道:“你打了我這麽多拳,我打你一拳你應該不會生氣吧?
”
花如囝怒極反笑:“對!
我不生氣!
你放心,在內門的規矩下,我絕對不會打死你!
破軍——天狼拳!
”
花如囝話音一落,直接用出了花家破軍拳的殺招。
相傳這一招是因為花木蘭在帶軍打仗的時候遇到蠻夷伏擊。
而當時的蠻夷體型特別的魁梧巨大,一般的軍體拳打在這些蠻夷身上如同撓癢癢一般。
花木蘭臨陣突破,悟出了這一套破軍天狼拳,專打這種身形厚重的人,一拳打下去就是當初厚重的藤木盾都要被打得四分五裂。
嚴家棟感覺到花如囝這一拳的氣勢,也不得不小心起來。
隻見花如囝拳頭捏出鳳眼,隨後電光雷閃一般出現在嚴家棟面前,頓時一拳重重的打在了嚴家棟的胸口。
嚴家棟臉色巨變,這一拳的力量,比他想象的還要大。
他笨重的身子直接被打飛,隨後重重的摔在地上。
當嚴家棟費力的撐起自己身體的時候,忍不住肺腑的沸騰一口血噴了出來。
花如囝走到嚴家棟面前幾步說:“算你運氣好,這一招我本來是給雷鳴準備的,現在讓你享用了,你輸在這一拳上不冤。
”
嚴家棟緩了一下後又爬了起來。
隻是在起身的時候,他衣服裡還真的掉出兩塊碎裂的鋼闆來。
這鋼闆掉在地上,直接震起了一大片的灰塵,不知道到底有多重。
嚴家棟看著花如囝揉了揉胸口說:“還好有這一塊鋼闆,不然我可吃不消你這一拳!
不過這塊鋼闆被你打碎了,我身體也輕了很多,你要小心了!
”
花如囝忌憚的看了一眼地上鋼闆後怒道:“這是你針對我的布局?
”
嚴家棟趕緊搖搖頭說:“不不不!
這完全不是針對你,你想多了。
”
花如囝心裡頓時有些緊張,這地上的鋼闆一看就非常的重,這家夥居然一直戴著這麽重的鋼闆在跟自己戰鬥,而且看他手腕腳腕上都還有這樣的鋼闆。
要是沒有這些鋼闆,他的身體該有多靈活?
同時花如囝也在暗想,嚴家棟這家夥有點舍本逐末了吧?
不利用身體的敏捷來跟自己戰鬥,反而利用外物來強加自身的防禦,降低自己的實力,這到底是打什麽算盤?
這明顯就是針對她破軍拳的高爆發力。
嚴家棟這小子居然還能面無改色臉不紅的說沒有,不知道臉皮到底厚到什麽程度了?
眼前的嚴家棟原地跳了跳,似乎靈活了很多。
花如囝沉了一口氣,目光盯緊了嚴家棟的胸口。
既然胸口的鋼闆被自己打碎了,那現在嚴家棟的胸口防禦就是最弱的。
隻要自己再用天狼拳打上一拳足夠贏下這場比賽的勝利。
見花如囝又擺出破軍天狼拳的架勢,嚴家棟大驚:“還來!
”
眨眼時間花如囝已經出招,眼看拳頭要打在嚴家棟胸口,沒想到嚴家棟側身一滑,居然躲過了花如囝的拳頭。
花如囝穩住身體,驚疑的看著嚴家棟。
這家夥居然拍著胸口說:“好險,還好剛才鋼闆少了一塊,不然就躲不過去了!
”
花如囝可不信嚴家棟的鬼話,整個比賽她都感覺嚴家棟仿佛是在逗她玩似的。
這家夥這麽不正經的比賽,真的讓她憤怒了。
憤怒之下,花如囝的架勢又變化了一下。
破軍——殺破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