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句話嚴家棟心裡頓時一萬隻草泥馬奔騰而過。
沒想到自己居然被拍了果照。
還以為春芳是一個單純的女孩子,沒想到這麽有心機。
這是威逼利誘想成為自己的貼身婢女啊。
也不知道這樣做對春芳有什麽好處。
既然話都到這份上了,嚴家棟不答應也隻能答應。
他可不想自己的裸照以後在內門亂飛。
嚴家棟無奈的說:“好吧,我答應你便是,但是你得把照片給刪除了。
”
春芳亮出自己的腕表說:“還不行,你得先通過腕表給我設定權限,這樣我才算成為您的貼身婢女。
”
嚴家棟不知道該怎麽弄,到是讓春芳指導著完成了。
隨後春芳看著腕表自己信息後葉宣專屬婢女的備注露出了欣喜的笑容。
嚴家棟提醒道:“這下好了吧?
可以刪除了?
”
春芳露出一個狡黠的笑容問:“這可是我打算以後自己欣賞的,刪除怎麽辦?
”
嚴家棟苦著臉說:“我真人不是在這裡嗎?
你以後想看,你自己來找我不就好了,這照片留著幹嘛啊?
”
春芳紅著臉說:“這可是公子您說的,說話可要算話啊!
”
嚴家棟無奈的點點頭,他可不希望別人保留自己的果照,這相當於一顆定時炸彈,不管以後給不給春芳看,先把這丫頭給忽悠了再說。
得到嚴家棟的承諾,春芳笑嘻嘻的說:“其實我剛才是騙您的,我根本沒有給您拍照啊,看到你暈過去的時候,我整個人都慌了,哪來得及去想拍照的事情,隻來得及給您穿好之後就去叫人來查看你的情況了。
”
嚴家棟楞了一下後慍怒的質問:“你騙我?
”
見嚴家棟生氣了,春芳趕緊跪下說:“對不起,我就是想跟您更親近一點,您別生氣好嗎?
要是您真的生氣您可以責罰春芳的。
”
見春芳小心翼翼的樣子,嚴家棟歎了一口氣說:“算了算了,你也是用心良苦了,以後也別動不動就下跪,在我這裡沒這麽多禮節,之前不是說了,你要想當我朋友,就把我像朋友一樣對待,要是你還這樣低三下四的,那我以後也隻能把你當婢女了。
”
春芳聞言點點頭站起來說:“春芳知道錯了,既然宣公子這樣說了,我也向您坦誠一件事情,貼身婢女的職權是可以取消的,您要是不滿意,您可以換掉我。
”
嚴家棟笑著說:“誠實就好,我剛來內門也確實需要一個人幫忙照顧一下,既然你有緣,那就你了唄,隻是你記住我不喜歡有人跟我玩心計,明白嗎?
”
春芳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說:“春芳明白了。
”
嚴家棟看了看時間,已經六點多了,現在想睡也睡不了多久,再過兩個小時齊煬的集訓也要開始了,便說:“你去休息吧,既然是我的貼身婢女了,你應該不需要去服務其他人吧?
昨晚辛苦你了,你今天好好休息,要沒什麽事情的話,你就先出去吧。
”
春芳遲疑了一下問:“那您呢?
”
嚴家棟回答說:“我自己呆一會,你就不用管我了,一會我要去集訓呢。
”
春芳點點頭離開了嚴家棟的房間。
嚴家棟再盤坐起來,沒想到自己上個藥都弄得這麽狼狽。
難怪葉有得先前叮囑自己用天元聚魂丹的時候要請族長來護法,想必這個丹藥肯定更加的霸道。
不過狼狽歸狼狽,嚴家棟感覺這個黑玉斷續膏的效果是真的好。
清醒之後整個人都感覺神清氣爽,稍微活動一下骨骼就爆發出一陣劈裡啪啦的聲音。
自己的右肩前後好幾次骨折,還中過幾次子彈,以往發力的時候總有些別扭。
現在動起來,這種別扭的感覺雖然還存在,卻消散了很多。
想必在內門丹藥的支持下,修複好這右肩的損傷是遲早的事情。
再看看自己昨天血肉模糊的拳頭,現在已經完全結痂,紅腫也消失不見,試著對碰了兩拳,震掉了幾塊結疤露出裡面紅潤的肌膚,已經完全不影響發力。
嚴家棟再次感歎這些藥物的神奇。
運轉了一下丹田的內勁,嚴家棟感覺休息一晚上之後自己的內勁似乎渾厚了很多,心中有些欣喜。
過了些時間,嚴家棟的房門被人敲響:“宣公子,是我春芳。
”
嚴家棟應聲讓春芳進來。
打開門,春芳端著早點走了進來。
嚴家棟笑著問:“怎麽還不去休息?
不累嗎?
”
春芳笑著說:“跟您要接受的訓練相比,我這點不算什麽,再說能服侍您,是我覺得很幸運的事情自然也不可能覺得累了。
”
春芳將早點放在桌上後說:“我暫時還不太了解您的口味,就把一些大眾的早點都拿了過來,以後您有什麽忌口或者不喜歡吃的,請您告訴我。
您吃完將東西放下就好,我一會回來收拾。
”
嚴家棟點點頭說:“那麻煩了。
”
春芳微微欠身之後離開了房間。
經過一晚上的修複運功,嚴家棟確實也覺得饑腸轆轆,很快將春芳送來的東西都吃了乾淨。
吃了飯沒多久,嚴家棟定下的鬧鍾也響了起來。
雖然腕表還會額外的發消息提醒今天集訓,不過從發消息到訓練開始隻有十分鍾時間。
而齊煬似乎是一個會提前到達的教官,似乎某種意義上在教官之後達到其實都應該算遲到。
有了第一天的教訓之後,大部分的人都會在腕表給予提醒的時候就到達集訓的場地。
今天嚴家棟到的時候比往日還要早了很多,這一次嚴家棟到是第一個,齊煬也沒有到。
他剛到不久雷鳴就到了操場,兩人對視一眼之後點點頭算是打過了招呼。
沈熙不多時也來了,現在齊煬不在,在場的人要稍微自由一點。
這丫頭免不了跟嚴家棟撒撒嬌。
嚴家棟留意到沈熙的拳頭上也有一層結痂,看樣子她回到沈家後肯定也上過藥。
到是雷鳴的拳頭依然有些發紅,看樣子也沒什麽大礙。
有外人在沈熙自然也不能表現跟嚴家棟太過於親昵,到是兩人靠的比較近,沈熙忽然嗅了嗅鼻子警惕看著嚴家棟問道:“宣哥哥,你身上為什麽會有女人香水味,你昨晚幹什麽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