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遭受沈熙暴力虐待的沈燁,暗中下定了決心一定要給自己這個妹妹找一個男朋友,這種每天被腹黑妹妹禍禍的生活他實在是過夠了,最關鍵是沈熙還是柔道黑帶,他就算想反抗也打不過啊。
不過沈家在京城是很出名的,當然這個出名是兩頭都佔,家世顯赫是一回事,聞風喪膽又是另外一回事。
以沈熙的身份,普通人肯定是配不上,其他三個世家的公子哥要要麽是結婚了,要麽就是敬而遠之,那到底該給沈熙找一個什麽樣的男人呢?
忽然間,沈燁想到了葉家那個剛剛回歸的公子哥,再次拿出手機翻了一下照片之後,沈燁覺得自己似乎在哪裡見過這個男人。
仔細想一想,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這不是自己在醫院撞到的那個人嗎?
難怪在醫院,原來是受傷回國康復。
從感覺來說這個葉宣給他的印象還不錯,兩人似乎還聊得來,不然把沈熙介紹給他?
想到這沈燁又搖搖頭——不行,自己怎麽能去禍害一個無辜的人呢?
但是又想到他跟葉宣險而又險的避過了那從樓頂掉落的酒瓶,似乎覺得這個葉宣可能不會那麽倒黴。
這家夥參加過反恐部隊,那身手肯定不錯,就算沒有那麽強,肯定也抗揍,這一切都是緣分啊。
想到這沈燁覺得自己還是又必要為自己考慮一次了。
正在夜場裡跟宮炙陽聊地火熱的嚴家棟,不知道自己已經被惦記上了。
宮炙陽也是部隊裡的人,知道葉宣曾經參加過反恐部隊,可是非常的感興趣。
而嚴家棟在海天市跟宮炙陽就接觸過,知道這是一個什麽樣的家夥,專挑宮炙陽有興趣的說。
這樣一來仿佛兩人聊軍事的東西很投緣的似的,從側面也是證明了自己當過兵的信息。
李文軒隔得不遠,房間裡又沒有其他活動,到是豎著耳朵聽著嚴家棟跟宮炙陽的聊天。
這兩個人也聊上正和李文軒的意思。
宮炙陽對當兵部隊什麽的一套是非常的熟悉,如果這個葉宣有虛假肯定能試探的出來。
但是目前看來,似乎葉宣也是非常的熟悉,難道還真在國外當過兵?
李文軒對葉宣還有懷疑,但是這懷疑從先前的七分降到了三分。
韓文樂可是說是在房間裡最沒有存在感的一個人。
他來好像就是為跟其他世家的人打一個招呼。
從宮千月唱完歌之後就一直在一旁靜靜的喝著飲料。
到是宮千月時不時還會向葉宣投過去懷疑的眼神。
葉宣舉止投足之間跟嚴家棟沒有半點像,但是這個熟悉的感覺為什麽揮之不散?
忽然間宮千月自嘲的一笑,自己這是怎麽了?
老去考慮嚴家棟這個問題算什麽?
想判斷這個葉宣的身份,去確定一下嚴家棟在哪裡不就好了嗎?
不過宮千月可不打算現在去問,畢竟葉笑天在,讓他知道自己又去關心嚴家棟指不定又要吃醋。
葉笑天坐在宮千月身邊,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似乎能看到這個女人就非常的開心。
隻不過發現宮千月偶爾看看葉宣,讓他心裡有點吃味。
他不明白為什麽第一次見面的葉宣能如此吸引宮千月的注意。
雖說葉宣表示自己對宮千月沒有意思,可也讓葉笑天有些擔心,或許應該盡快給自己的這個哥哥安排一個女人才是?
可是誰合適呢?
宮千月是自己的菜,李文軒的大姐已經結婚了,似乎剩下的選擇隻有沈家那小姑娘?
似乎沒多餘的選擇了,看樣子自己得硬著頭皮去也找一下沈燁才行。
正想著,宮炙陽拍拍手說:“我跟葉宣在部隊的時候都喜歡玩一個遊戲,正巧我們也想比試一下看看誰玩得好,大家一起點評看看。
”
說著從腰間拔出一把匕首了。
對於宮炙陽隨身帶刀這個事情,大家看起來也是見怪不怪。
說著宮炙陽右手拿著匕首,左手掌岔開按在桌上,他嘴角浮現一個自信的笑容。
頓時就響起了噠噠噠的聲音。
隻見他右手握著的匕首快速的在自己指間不斷的點刺著。
頻率反覆搖滾樂鼓點的節奏,手掌上隻留下一陣匕首的虛影。
宮炙陽每一次點刺都準確的落在了指縫間,沒有傷著自己的手指絲毫。
這對控制力可是有相當的要求。
但是周圍的人卻沒有任何覺得驚奇的地方。
反而葉笑天笑著說:“陽哥,何必又拿這個遊戲來顯擺,我們都知道你玩的好,你個當兵的能沒點這種技巧嗎?
”
來這點刺了十多秒,宮炙陽停止了動作笑著把匕首遞給嚴家棟,同時說到:“跟你們都沒比試的餘地,到是跟葉宣兄弟聊到這個時候都有這個意思那就比比看了,葉宣兄弟到你了。
”
嚴家棟接過匕首,笑著看了看說:“就這樣難度太低了,我打算加大點難度,誰來替我把眼睛給蒙上?
”
“我來吧……”
宮千月解下隨身帶著一根絲巾,打算走去過替嚴家棟蒙眼。
葉笑天趕緊搶過去陪著笑說:“我來,我來。
”
說著走到面前替他蒙上眼。
不過還不等葉笑天說完成,嚴家棟忽然一手抓住葉笑天的左手將他按在桌上。
接著噠噠噠的聲音就響了起來。
葉笑天頓時嚇得臉色慘白,動也不敢動。
當他回過神來的時候,嚴家棟已經用匕首在他指縫間來回走了五個回合收工結束。
嚴家棟笑著摘下絲巾,將匕首還給宮炙陽的同時,紳士的將絲巾遞還給宮千月。
接過絲巾的宮千月還有些發愣。
這個葉宣露的這一手可比宮炙陽厲害多了。
宮炙陽睜開眼睛點刺自己的手,判斷力可控制力的把握都要弱很多。
而嚴家棟在葉笑天猝不及防之下忽然按住了他的手,他蒙著眼,連男人手指岔開的角度都無法的把握,偏偏還這麽嫻熟的在葉笑天手指尖走了這麽幾招。
反應過來的葉笑天在嚴家棟松手之後驚懼的把手拿開,仔細的放在眼前看了看,發現沒有任何的受傷才松了口氣,他訕訕的笑著說:“宣哥,你可嚇死我了,我還以為我的手指要沒了。
”
嚴家棟自信的說:“放心,沒點把握怎麽敢隨便用你的手呢?
”
宮炙陽感歎的拍著手說:“佩服佩服!
”
李文軒忽然嘴角一翹問道:“我聽說在國外的部隊裡還經常玩一個比膽量的遊戲,不知道宣少是否玩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