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家棟跟葉有得喝了幾杯,也吃了點東西進去墊墊肚子。
葉有得這種隨和的表現,也讓嚴家棟覺得很親近。
猶豫了一下嚴家棟開口問道:“得叔,您能給我講講內門的事情嗎?
我先前聽你說到帝族監察,還有生死台是怎麽一回事?
”
葉有得提著酒瓶笑著問:“你覺得內門是怎麽一回事?
”
嚴家棟想了一下後說:“大概就是各個世家隱世的勢力吧?
在風景空氣比較好的地方隱居修煉?
培養人才?
然後每隔一段時間像是電影小說裡,宗門招收弟子一樣招人進來?
”
聽到嚴家棟的說法葉有得大笑:“哈哈哈,你還真是看小說電影看多了,現在什麽時代了哪有那麽多隱居的地方?
況且現在科技支撐著社會的發展,要是世家內門跟現在社會脫軌了,還怎麽指導世家的發展,培養人才呢?
這不是誰的拳頭硬誰就是老大的舊社會了。
練武是除開科技醫療手段以外的強身健體延年益壽的方式!
不然你以為各個世家為什麽對醫療的研究都特別的重視?
不就是想多活些日子嗎?
”
嚴家棟有些蒙圈的問:“那內門是怎麽回事?
我有點不明白。
”
葉有得神色一笑:“在你正式去內門之前,我隻能告訴你大隱隱於世,你還是問點其他的問題吧。
”
嚴家棟點點頭說:“那帝族呢?
我以為除開四大世家就沒有其他的家族了。
”
葉有得正色回答說:“帝族不是一個家族,而是一個人或者一個機構,跟李老三打的時候我也提過到帝族監察。
這是體制裡上面的人為了防止我們內門的人鬧事,特別設置的一個管理機構吧。
有些傳聞我也隻是聽說,當年亂世的時候,世家內門軍閥割據,擁兵自重,大有自立為王的架勢。
後來上面派了一個人,把每個世家都給製服了,從而統一聽從上面的管理。
內門掌握的權勢太大,要是打起來事情不好收拾,就有了帝族監察。
一是處理內門糾紛,二來也是監督內門的人不能亂用武力職權。
”
嚴家棟恍然大悟的說:“原來如此,難怪覺得內門的人很厲害,卻很少看到人在社會上走動,這也是得叔不願意跟李老三打的原因吧?
”
葉有得氣勢一振的說:“打?
我怎麽不願意跟李老三打,我當然願意了,是那老小子不敢跟我打。
沒聽過棍怕老郎,拳怕少壯嗎?
那家夥已經老了,也就是他年輕時候內勁雄厚才讓他現在可以折騰幾下。
不過老了就是老了,我雖然也到花甲之年,不過我就是比他有勁,比他抗揍。
要打起來,他是打不過我。
這不是有你們這些後輩小子在嗎?
他要被我打趴下了,面子上過不去。
我們不出來的時候,在內門也是擡頭不見低頭見,把帝族擡出來,也是給他一個面子下。
”
嚴家棟驚訝問:“你們在內門是在一起的?
四個家族都在一起?
”
葉有得忽然覺得自己話多,嘿嘿一笑說:“這個你知道就是了,剛剛不是說了嗎?
帝族為了方便管理和監督我們四個家族的內門是在一塊的,隻是分布不同而已,這個我就不多說了,你到時候就知道了。
”
嚴家棟想了想後又問:“那生死台呢?
”
葉有得回答道:“那是內門一個解決恩怨的地方,如果有不可調和的恩怨,那兩人就上生死台打一架,不管生死恩怨必須了結。
”
嚴家棟有些疑惑的問:“可是內門裡應該不隻是是習武的吧?
還有學習謀略的?
文臣武將怎麽打?
不是欺負人嗎?
”
葉有得笑著說:“可以立生死狀然後找人代打啊!
反正輸的接受贏者的自裁就可以了。
”
嚴家棟意動的問:“那意思是,要是我在內門生死台上打贏李文軒,那我就可以名正言順的殺了李文軒?
”
葉有得點點頭說:“當然,不過不用那麽費勁,生死台隻是針對內門的人,李文軒不是內門的人,你想殺他不用這麽麻煩,就是顧忌一下李家的面子而已。
近些年來,我們葉家內門沒什麽新鮮的血液進去,李家在內門發展不錯,就連帝族監察裡也有李家的人。
要是你殺了李家的子嗣,怕到時候李家內門的人跟我們葉家過不去。
”
嚴家棟追問道:“那怎麽可以進入帝族呢?
”
葉有得頗有深意的一笑:“文韜武略,你能造極其中一項就可以!
”
嚴家棟苦笑一聲,謀略上他覺得韓文樂比他厲害太多了,他隻是有點小聰明而已。
武藝上,自己又是剛剛入門,更不可能比得過。
看樣子要選入帝族,自己的路還長得很。
兩人將點的東西吃完,便回到了葉家。
沒想到剛回來不久,蘇秋彤就打來了衛星視頻電話。
一接通電話,嚴家棟就看到屏幕上蘇秋彤幽怨的問道:“你今天很忙嗎?
怎麽才接電話?
”
隨即蘇秋彤注意到嚴家棟臉上的傷趕緊問道:“你怎麽了?
怎麽受傷了?
”
嚴家棟笑著說:“沒事,有點小傷而已,不礙事。
”
蘇秋彤心疼的說:“你倒是小心一點啊,你現在都什麽身份了還把自己弄傷?
”
嚴家棟轉移話題問:“怎麽?
這麽晚了給我打電話?
想我了?
”
蘇秋彤笑著說:“你少臭美,我怎麽可能想你,就算想也應該是你想我才對!
快說,你到底有沒有想我?
”
嚴家棟笑著說:“想,當然想,每天睡覺的時候都想!
”
蘇秋彤聞言臉色一紅:“你個壞蛋,就不能想點正經的?
照你這個花花腸子,是不是出去找別的女人了?
”
嚴家棟愣了一下,才意識到剛才自己的口誤趕緊解釋道:“當然不會了!
我可是潔身自好的,我的定力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隻在睡覺之前想你,然後在睡夢之中跟你約會。
”
蘇秋彤聽完臉更紅了嬌嗔道:“臭流氓!
”
嚴家棟一臉茫然,完全不知道自己說錯什麽。
蘇秋彤解釋道:“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麽?
夢裡約會,那想做什麽不是都由你自己嗎,你肯定沒夢見什麽好事情,肯定在夢裡欺負我,你個臭流氓,壞蛋!
”
嚴家棟瀑布汗,女人的思維果然是如此清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