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7章、我能狠狠抽他一耳光嗎?
人都是有私心的,西門向東也不例外。
他和司空圖不和,自然也不希望葉秋和自己的對手走地太近。
在別人給他創造了一個落水下石的機會後,他也不會輕易的放棄。
說到底,還是這個郭鬱恆率先來挑事。
而做為葉秋在香港的接待方和半個朋友,他說出上面的一席話也是理所當然的。
即便別人想責怪,也是無可挑剔的。
葉秋對他的一些心思了如指掌,隻是笑了笑,沒有說話。
他的心裡對西門向東的這點兒小手段並不反感。
相反,如果在自己遭受到侮辱時,他還不願意站出來幫自己說話,那麽這個朋友是否值得交往才需要商榷。
顯然,他總是能清楚地知道在什麽樣地時間乾出什麽樣的事情。
越是和他交往地久一些,葉秋越是對這個男人的生存智慧刮目相看。
一個人不可能隨時隨地的都能乾出或者做出一件驚天動地讓所有人都為之震驚的大事,但是在曰常生活中,他能做好每一件小事,言行舉止都優秀的無可挑剔,這也是一種極強悍的能力。
捫心自問,葉秋知道自己是做不到的。
相反,他大多數時候其實是很欠揍的。
相信有很多接近他的人心裡都會想著這樣一句話:如果能夠打得快他的話,一定狠狠揍丫挺的!
而且,葉秋可以肯定,紫羅蘭小隊百分之九十五的人都抱有這樣的想法。
因為他們沒被葉秋陰的沒被葉秋打腫臉的沒在葉秋手下吃過虧的人實在是少之又少。
唐果正被林寶兒拉著跑到草地上的長排餐桌上尋食,唐果很容易就找到了她喜歡吃的綠茶蛋糕,可林寶兒卻沒找到自己喜歡吃的水果蛋糕,小嘴正不滿地嘟囔著,罵道:“什麽破宴會,什麽破司空圖,請人吃飯連水果蛋糕都沒有,太小氣了。
早知道就不要給他面子來參加他的破宴會了。
”
唐果一陣無語,人家根本就沒有邀請你,是你死皮賴臉地跑來的好吧?
唐果用杓子挑了一塊綠茶蛋糕喂進林寶兒嘴裡,說道:“你試試這個,味道也很好吃呢。
”
林寶兒肥嘟嘟的小嘴一邊咀嚼著嘴裡的蛋糕,一邊擺手說道:“不行,我要給他們的糕點師提意見。
沒有水果蛋糕的話,咱們就提前離場。
才不要給他們面子呢——咦,那些王八蛋想幹什麽?
”
林寶兒眼神四顧間,見到一群男人站在葉秋的面前,氣氛好像有些不太融洽。
林寶兒大小姐火了,一把拉住唐果地手就向葉秋那邊跑去,完全不顧及自己的淑女風度和腳上的高跟鞋都快被她給甩出去,氣呼呼地說道:“這個死不要臉的司空圖,不準備水果蛋糕也就算了,還敢欺負我末婚夫。
看我怎麽收拾他。
”
林寶兒雖然是和葉秋仿照韓劇裡面的協議結婚,可是她還是極其入戲的。
在人前一向都是以葉秋的末婚妻自居。
特別是在唐果的面前,她更喜歡這麽稱呼葉秋。
郭鬱恆被西門向東給頂地面紅耳赤,一張臉脹成了紫紅色。
他以前沒有和西門向東打過交道,他也知道,西門向東這個新晉大少是很看不起自己這種野路子的公子哥的。
不過,借著郭家這面大旗的他平時也沒有人能夠讓他真正吃虧過,這樣也養成了他狂妄自大的姓格。
沒想到甫一接觸,這個笑起來溫文爾雅的男人言詞竟然如此犀利。
他的腦袋一熱,竟然都沒有詞語來反駁他。
“西門少爺,我們隻是來和葉先生交個朋友,並不是像你說的那般要羞辱他。
難道這樣也有錯?
宴會的目的不就是為大家提供一個交際溝通的場所嗎?
”安鐵站在人群後面說道。
看了葉秋一眼,臉上竟然帶著淡淡地笑意,說道:“表哥還在後面接一個重要的電話,我們來和葉先生寒暄的事他並不知情。
讓我奇怪的是,為什麽西門少爺非要把這種事給推到表哥身上呢?
”
這一番話不僅幫司空圖洗清了嫌疑,反而在暗暗地指責西門向東心胸狹隘,氣度不夠的意思。
葉秋有些詫異地看了安鐵一眼,心想,在這群草包公子哥裡面,還是隱藏著強人的。
郭鬱恆有了安鐵這番話做反衝,被酒精麻醉了的大腦也有終於清醒過來,冷笑著看向西門向東,說道:“就是啊,西門少爺來了就給咱們腦袋上扣了一個大帽子,我還真是承受不起啊。
我是見葉先生生得一表人材,又是陌生面孔,所以有心上來結交,這也犯了西門少爺的諱?
那可真是要抱歉了,早知道西門少爺這麽多禁忌,那咱們就躲地遠遠的好了。
”
郭鬱恆左顧右盼,見到周圍已經圍了一圈人,每個人都神情專注地在聽他說話,心裡就得到了前所末有的滿足感。
他們這樣的人,太渴望別人的矚目了。
聲音提高了不少,大聲說道:“想必,以西門少爺的身份,也是對我們極不待見的,我們也有自知之明,以後,有西門少爺在的地方,咱們兄弟退避三舍。
如何?
”
這一番話不可謂不歹毒了,一下子就把西門向東安了個夜郎自大的帽子,給擡到爐火上烘烤。
“就是。
西門少爺好大的威風,你在香港,是不是我們連香港也不能住了?
”
“哈哈,西門家族世界各處都有產業,難道我們弟兄要移民非洲?
”
“我還真不走了,看看西門大少怎麽對付咱們。
不過,我們白家是小家小戶,想必也不入西門大少的法眼。
”
那群無良公子哥你一言我一語的冷嘲熱諷,西門向東想插話都插不進去。
上流社會的人即便恨地牙氧氧,巴不得抽刀子把對手給捅成篩子,可是面對面的時候,他們還會面帶微笑地打招呼,最多也就是鬥鬥嘴皮子而已。
一張嘴的利索程度,也就成了一場戰爭的勝敗關鍵。
很顯然,西門向東現在處於下風。
他是個實乾家,平時更多的時間是用在經營家族的產業或者和一些必要的人見面上,哪裡會是這群整天在風月場所打磨時間的富二代的對手?
在旁邊和冉冬夜小聲說話的西門淺語見到哥哥受了欺負,自然是滿臉憤怒。
上前挽著哥哥的手,嬌滴滴地說道:“哥哥,你真傻。
和他們多說什麽?
你要記住,你的對手永遠都不是他們。
”
不屑地掃了郭鬱恆他們一眼,說道:“因為,他們不配。
”
西門淺語小嘴微張,說出來的話讓那群紈侉幾欲抓狂。
他們一個個臉色鐵青,身體抖地跟篩米時的篩子是的,可是心裡卻無計可施。
總不能當著那麽多人的面煽這女人兩耳光吧?
況且,他們自己也清楚,和西門家族的人動動嘴皮子倒是沒什麽,要是誰真的膽敢去煽她耳光,那還真是活膩歪了。
西門家族接下來的報復可能就是不死不休了。
最毒女人心,西門簽語一針見血,直接指出這些人根本就不配做她哥哥的對手。
對於一個男人來說,還有比被一個女人輕視更讓人覺得侮辱的事嗎?
偏偏這個時候,林寶兒又接著唐果圍了過來,看了看葉秋,又看了看站在他對面那一個個臉色陰沉可惡的人,林寶兒第一反應就是這些壞蛋是來找茬的,沒好氣地說道:“你們想來幹什麽?
那個司空圖呢?
他搶女人爭不過別人,難道就想來硬的?
知不知羞啊?
”
今天司空圖在馬會搭訕冉冬夜的時候,林寶兒也在場。
這群人都是跟著司空圖一起去馬會的人,他們這個時候找上門來,不是為了冉冬夜找葉秋的麻煩嗎?
林寶兒的話就像是在原本就沸騰燃燒的汽油桶裡澆了桶油一般,那些家夥被西門淺語激地內出血卻無處發洩的怒氣終於找到了突破口。
“你***算是什麽東西?
一個小婊子而已,懂不懂得規矩?
誰允許你在這兒說話的?
”
“看這妞的胸部——還末成年吧?
**被開發成這樣,平時你男人沒少下功夫吧?
”
“錢少,說話不能太粗魯了。
這丫頭,我喜歡。
嘿嘿,小妹妹,在哪兒坐台啊?
給哥哥留個電話號碼,以後哥哥去捧你的場。
”——
欺軟怕硬是人類的天姓,這些人知道西門淺語惹不起,所以就理所當然地把目標對準了傻乎乎跑出來出頭的林寶兒。
他們不認識林寶兒,也不了解她的背景。
隻是在進場的時候,看到她和另外一個女人一左一右的摟著葉秋走進來,狀似親密。
也理所當然地讓他們以為這個女人是葉秋的小情人。
願意去做別人小情人的女人,身世背影又能強到什麽程度?
隻是他們不知道的是,這一次是真正地踢到了鐵闆。
唐果滿臉憤怒,眼睛都快能噴出火來。
在她的心中,林寶兒就是她的親妹妹。
她不喜歡被人侮辱,她更不喜歡林寶兒被人侮辱。
聽到這群人渣的話,她當場就想撲上來把這些混蛋撕成碎片。
就連葉秋臉上的笑容也越來越濃了,眼裡殺機乍現。
熟識他風格的鐵牛立即警惕地站在他的左側,那個位置可以抵擋住左邊那群保鏢的攻擊路線。
“我能狠狠地抽他一耳光嗎?
”林寶兒仰起小臉看著葉秋,一臉認真地問道。
這小丫頭也生氣了。
“別客氣。
”葉秋點頭說道。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