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下午因為李乾他們的突然出現,葉秋也就節省了一些力氣,少了一次在林寶兒面前展示自己強大的機會。
沒想到怨家路窄,上洗手間撒泡尿也能再次碰上,主次邂逅讓葉秋覺得,如果再不揍他一次,老天爺都不會原諒自己了。
龍宮是深圳頂級的會所式餐廳,每一個角落都有服務員在旁邊候著服務。
即便是衛生間裡,都有人站在一邊忙著在客人尿尿時被人按摩後頸和遞熱毛巾。
這邊的衝突自然就引起了服務員們的注意,有人趕過來勸解,有人忙著向龍宮的負責人匯報這邊的情況。
一般能夠來這邊吃飯的,都是當地有頭有臉或者過江龍一般的人物,這些人注重面子,很少會發生衝突。
但是既然出現了械鬥現象,就不是他們這些服務員可以處理得了的。
誰會把一個服務員放在眼裡?
還有坐在外廳吃飯聊天的客人也發現了這邊的情況,不少人都抱著玩味的眼神等待好戲的進一步上演。
葉秋確實沒讓他們失望,一腳踢開那個右手手臂已經在他一拉一推之間脫臼的保鏢,擡腳踩在苟勳的胸口上,說道:“這種感覺是不是很不好受?
”
“放開我。
”苟勳目呲盡裂,憤怒地掙紮著。
如果說今天下午被人揍是種恥辱的話,現在葉秋的行為簡直是故意羞辱。
因為下午圍觀的人除了自己的幾個好友,其它都是些無關緊要的人。
他們不認識自己,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對自己也不會有什麽影響。
可是這龍宮裡面不同,這都是同一個圈子裡面玩的人,大家都知根知底。
自己在這個地方被人踩在腳下,如果不出了這口惡氣,以後在這些人面前恐怕再也擡不起頭了。
“為什麽要放開你?
你知道這種滋味不好受,我也知道。
你不喜歡被人踩,我也不喜歡。
”葉秋的腳用力的點了點苟勳的胸口,說道:“這個世界上,總有些人是你惹不起的。
遇到這種人時,付出代價是必然的。
”
啪!
啪!
啪!
有人在為葉秋說的話鼓掌,鼓掌的節奏很慢,每次像是要斷了是的,隔了一會兒後,下一聲卻又響了起來。
“說的不錯。
說的很不錯。
”一個中年男人走了過來,一臉笑意地看著葉秋說道。
男人不到三十歲,相貌俊秀,穿著一套淺白色的休閑西裝,戴著幅淡紫色的眼鏡,給人一種儒雅淵博的感覺。
男人懷裡摟著一個身材小小胸部大大的小loli,乍一看去,和林寶兒有幾分相似。
在靈動可愛上稍遜一籌,卻也能夠稱得上是loli中的極品了。
現在的有錢人,都流行玩另類。
要麽就玩末成年的小loli,要麽就玩成年好幾十年的老太太。
圖得就是一個刺激。
“謝少也來了。
嘿嘿,今天有好戲看了。
”
“苟勳今天還真是運氣好,恰好謝少來了龍宮,有人幫他撐腰了。
”
“那個小子有些面生,怕不是南方界面的人物吧?
即便是條強龍,怕今天也要被人刮下幾片鱗片了。
”
“喏,看到了沒?
那個小女孩兒就是謝少養的雙胞胎之一白矜予。
”
圍觀地人說話聲音雖然壓得極低,但對葉秋來說仍然是聲聲入耳。
他知道這個男人姓謝,也知道他懷裡摟的女人叫做白矜予,但就是不知道他到底是什麽來頭。
姓謝?
葉秋想了想,還真是想不出來他是那一號人物。
出來的這兩年一直著重於經營燕京方面的人際絡,對南方的世家強人了解地實在是太少了。
那男人摟著自己的小loli走到葉秋面前,上下審視了他一番,笑著說道:“朋友說的話是極正確的。
常在河邊走,哪能不濕鞋?
做人啊,都不要走極端。
現在留一線,曰後好相見。
你說對吧?
”
“對。
”葉秋點了點頭說道。
“那麽,你不覺得你現在是不是有些過份呢?
”謝少突然間臉色陰沉地看著葉秋,聲音冰冷地說道。
“不覺得。
”葉秋搖了搖頭。
“他自己犯賤,總是要付出些代價的。
”
“謝少——謝少——我說地人就是他。
就是他今天打擾了我的好事。
真的,我沒有騙你,那個女人真的是極品——”苟勳突然間大聲說道。
雖然林寶兒極其的讓人驚豔,但是苟勳主動搭訕其實是為了把她送給這個極其喜歡玩少女養成的謝少。
沒想到偷雞不成蝕把米,不僅僅沒能把那小女孩兒給騙過來,反而被人給飽揍了一頓。
因為從劉隊長哪兒知道了對方的身份,苟勳也不敢輕舉亂動。
普通的黑幫小混混是不敢對軍人對手的,苟勳便想到了在南方極其吃得開的謝少。
如果他肯答應幫忙的話,自己的仇是一定可以報了的。
在深圳,還沒有他擺不平的事情。
這也是苟勳傷勢末好,卻厚著臉皮跑到龍宮來的原因。
沒想到來了趟洗手間,就碰到了自己要報復的人物。
葉秋腳上一用力,苟勳的話就說不出來了,大聲地咳嗽起來。
謝少的眼睛瞼了起來,笑眯眯地對懷裡的小美人兒說道:“你看看,有些人明明知道這樣不好,卻還是會犯錯。
這樣的人是不是很傻?
”
“嗯。
太傻了。
他是個大笨蛋。
”男人懷裡的小女孩兒嬌滴滴地說道。
“哥哥是世界上最聰明的男人。
”
謝少寵愛的用手捏了捏女孩兒肉乎乎的臉蛋,看著葉秋說道:“這位朋友面生的緊,應該是從外地過來的吧?
既然到了我們南方界面,報上尊姓大名也好讓我們一盡地主之誼。
”
“葉秋。
”葉秋笑呵呵地說道。
他知道這家夥想從自己的名字裡猜測自己的身世信息。
謝仲衝覺得這個名字有些耳熟,可是卻實在想不起來在哪兒聽過。
“無論你從哪兒來,放開他,向我的朋友道個歉,這件事就算了了。
你覺得如何?
”謝仲衝寒著臉說道。
“不如何。
”葉秋冷笑著看向謝仲衝。
“你當你是誰?
仲裁者?
救世主?
”
“在這兒,我就是仲裁者。
”謝仲衝冷傲地說道。
“抱歉。
我不知道你是誰,也沒有認識的興趣。
更沒有接受你調解的義務。
”葉秋聳聳肩膀說道。
然後腳上一用力,苟勳就覺得有萬鈞重石壓了過來,讓他喘不過氣來。
對方這麽不給面子,讓謝仲衝心裡滿腹怒氣。
但是被這麽多人看著,他也沒有表現在臉上。
掃視了周圍的人群一眼,說道:“在這麽多朋友的見證下,我可以發個誓。
如果讓你就這麽離開腳下的這座城市,我就不姓這個謝字。
”
全場嘩然!
看來謝仲衝真的生氣了,而且,以謝家的背景實力,怕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家夥真是要把命丟在這邊了。
謝仲衝的話聲剛落,他身後的一群保鏢立即就跑過去把葉秋給團團圍了起來。
“不姓謝謝什麽?
”一個男人譏諷的聲音傳了過來。
那是汪劍寒的聲音,林滄瀾和林寶兒走在後面,正穿過人群向事故發生的中心地帶走來。
他們正在包廂裡喝酒時,聽到了外面的喧嘩聲,自然也要出來看看。
聽到葉秋的聲音在人群中間響起,就明白這件事或許和葉秋有關系。
聽到謝仲衝說出如此狂妄的話,汪劍寒忍不住就接了一句。
謝仲衝看向汪劍寒,冷笑著說道:“汪劍寒,你來幹什麽?
今天動手的人就是你的人?
幫著個外人來欺負咱們本地的兄弟,汪少好大的威風啊。
”
汪劍寒不屑地看了一腳被葉秋踩在地上的苟勳,冷笑著說道:“誰他媽和這小子是兄弟?
葉秋才是我的兄弟。
我汪劍寒剛剛才結交的生死兄弟。
”
“這麽說來,汪少是想袒護到底了?
”謝仲衝皺著眉頭說道。
他知道這個汪劍寒不是個好惹的人物,他老爺子也是華夏[***]方元老之一,現在在南方休養。
因為父親調到南方軍區,他才跑到這邊來發展。
真要是把事情鬧大了,怕是兩人都沒有什麽好果子吃。
可是這麽多人看著,他因為汪劍寒的一句話就退讓了。
這事傳出去以後自己還怎麽有臉見人?
“這不是廢話嗎?
我這個時候拍拍屁股走人,算是什麽生死兄弟?
我把話撂在這兒了,誰他媽和葉秋為難,也就是我汪劍寒的敵人。
我死不了,我就他媽想辦法搞死你。
不信的話大可以試試。
”汪劍寒寒著臉掃視全場,出聲說道。
林寶兒圓溜溜的大眼睛一直盯著謝仲衝懷裡的小loli白矜予,這個女孩子讓她覺得有些似曾相識。
好一陣子後,林寶兒撇了撇嘴,對身邊的林滄瀾說道:“哥哥,她一點兒都不可愛,就是故意扮可愛。
”
白矜予臉色微變,可憐兮兮地拉了拉謝仲衝的手臂,央求他替自己報仇。
謝仲衝的視線第一次落在林寶兒身上,就再也沒辦法移開了。
極品,真正的極品。
對於喜愛極品小loli的他來說,發現了林寶兒等於是發現了一座寶藏。
可惜,這麽漂亮的女孩子卻是其它男人的愛寵。
謝仲衝的視線轉移到林滄瀾臉上,有掩飾不住的仇恨。
對於這個男人,他比前面的葉秋和汪劍寒更加的仇恨。
前面兩個雖然發生衝突,但都是因為其它人的事,和自己沒有什麽利益關系。
而這個一臉冷酷的男人,顯然是損害了他的利益。
在他的眼中,像這麽極品的小loli,理所當然應該是屬於他的才對。
“怎麽回事兒?
”林滄瀾皺了皺眉頭說道。
他很討厭一些特權人士或者富二代利用家庭的影響力在公共場所爭風吃醋大打出手。
他早已經過了這樣的年紀,而且以他的身份再做出這樣的事,有種大人和小孩子們玩過家家不倫不類的感覺。
“各位讓一讓。
讓一讓。
”一個身穿黑色西裝戴著眼鏡的中年男人快步走了過來,拱手笑道:“謝大少,汪大少,你們倆這是怎麽了?
大家都是圈裡的朋友,這麽鬧矛盾不是讓外人笑話不是?
”
“今天哥哥做東,你們所有的消費都算我的。
兩位也給我點兒面子,事情就這麽結了吧?
我這邊開門做生意賺些小錢兒,多謝地面上的朋友們賞臉,才混上一口飯吃。
兩位這麽一搞,我這生意還做不做了?
”
來的人是龍宮的幕後老闆佔先鋒,能夠在這樣一個龍蛇混雜的地方開辦這樣一家會所,他背後的實力用腳恥頭也能夠想的明白。
平時大家也都非常給他面子,因為人在圈內的年齡比較長一些,大家都尊稱他為‘龍哥’。
“龍哥,你來的正好。
”謝仲衝笑著說道:“我們哪敢在龍哥的場子鬧事。
隻是你也看到了,苟勳還被他們給踩在地上呢。
這實在是不給咱們南方地面上的兄弟面子,你是老大哥,可要為咱們的兄弟做主。
這事,你看怎麽辦?
”
汪劍寒冷笑著說道:“我的朋友到這邊來受了欺負,我自然要替他討回場子。
龍哥,想必這也是你交友的原則吧?
龍哥肯定不會讓遠道而來的朋友受到什麽委屈的。
”
佔先鋒笑著擺擺手,說道:“事情的起因我也不是很清楚。
你們各說各有理,我也不知道應該相信誰。
這樣吧,我擺一桌酒席,謝少和汪少都給我個面子,咱們在酒席上好好地說道說道。
如果是苟勳那邊的錯,就讓苟勳給遠道而來的朋友道個歉。
如果是汪少的朋友理虧,咱們也不能讓自己的兄弟受了委屈。
這樣行嗎?
”
這一席話說的在情在理,大家都反駁沒有任何話說。
隻是苦了葉秋腳下的苟勳,他非常明白,這次的事情是自己理虧的。
謝仲衝剛才已經在席中知道苟勳是為了自己找那個極品小loli才惹的事,在酒桌上說道自己這邊肯定是佔不到什麽便宜。
心裡正盤算著找個什麽理由拒絕時,卻有別人替他說了自己說不出口的話。
“今天我誰的面子也不給。
”一聲冰冷地聲音響徹全場。
林寶兒添油加醋地將下午的事給講述了一遍,林滄瀾視自己的妹妹如珍寶,聽到竟然有人要去包養她的事情,臉色陰寒的像是千年寒冰一般。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