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秋開著唐果這輛讓他一直很想染指卻沒有機會得手的法利拉利跑車,將林寶兒在樓上憤怒的喊叫聲拋在後面,車子駛出大門後就飛快地向主乾道跑去。
“我們是去哪兒?
”唐果剛才被葉秋拉著手,身體像是觸電般一樣縮地緊緊的,神經緊崩,腦袋裡迷糊了半天。
等到上了車被這燕京夜晚秋季的冷風吹了一陣,才清醒過來。
心裡覺得很是奇怪,平時和寶兒也總是摟摟抱抱的,也沒感覺到什麽異常。
怎麽被這禽獸摸下小手,自己就跟磕了迷藥似的智商起碼下降了百分之八十。
“到了你就知道了。
”葉秋賣著關子說道。
說話地時候,卻是一次次的加速,酷炫妖豔的法拉利跑車幻化出一道迷糊的影子,給路人無限的視覺衝擊力,隻是轉瞬即逝,猶如鬼魅。
唐果也不再問,身心放松的躺在靠椅上,靜靜地享受著這難得閑暇地夜晚。
自從發生了綁架事件後,她很少有機會在晚上出門。
也隻有和葉秋一起的時候,才讓她覺得自己是安全的。
車子一路狂飆,所走的路唐果也越發覺得眼熟。
正要問葉秋到底要帶他去哪兒的時候,就聽到了遠處發動機的轟鳴聲。
唐果立即就明白了,這個地方她曾經來過。
“你怎麽帶我來狼山?
”唐果轉過臉看著葉秋一臉保持著淡淡笑容的側臉,這樣的笑容卻她又是歡喜又是討厭。
喜歡的是笑地很好看,討厭地是這家夥總是一幅自以為萬事盡在其掌控中的臭屁樣子,實在讓人受不了。
自從上次被人騙到狼山來飆車並且差點遭人綁架後,唐果就再也不敢來這個地方。
甚至見到這個地方心裡還有些害怕。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要不是知道身邊這隻禽獸的身手還不錯,三五個人難以近身,她都想讓葉秋趕緊將車調頭離開了。
“送你生曰禮物啊。
”葉秋笑著說道。
“這算哪門子生曰禮物?
”唐果轉過臉盯著葉秋問,對方卻不看她,徑直地將車子開到了那火爆喧嘩的車群裡面去。
狼山這塊地經過台上台下的一番激烈角逐,最終還是落入了唐氏集團的手裡。
隻是現在的規劃設計圖還在製作當中,還有一些問題要和政斧進一步的商洽,唐氏集團暫時也沒有冒險投入資金過來整理這塊荒地。
飆車黨們好像也知道了他們的好曰子不會長遠,玩的也更加的激烈。
葉秋他們的車子開進來時,周圍已經聚攏了數百輛高中低檔的汽車。
震耳欲聾的金屬音樂,有人當眾****,空氣裡彌漫著酒精和荷爾蒙的味道。
這邊也有如寶馬、奧迪,蓮花之類的名牌跑車,但是當葉秋這輛紅色耀眼的紀念版法拉利相比,實在是遜色不少。
而且車裡還坐著一個身穿白色長裙容貌清秀漂亮看起來像個小公主似地女人,不由得就吸引了場上所有人的注意。
“艸,那小子是誰?
這麽搔包?
”
“不知道。
我就知道那小子旁邊的妞長地很正點。
清清純純的,跟個學生妹似的。
老子現在對水晶宮的女人沒興趣了,還就想著找個學生妹嘗嘗鮮——”
“豹子哥,要不咱兄弟上去給你搭搭線?
”
“滾你媽的。
你也不看看人家開的是什麽車。
法拉利法scuderiaspider16m,全世界就隻有499部。
這樣的人咱們惹得起?
漂亮地女學生到處都是,五千塊錢都能包一個月。
這脖子上的玩意兒可就隻有這麽一顆,寶貴著呢。
”
葉秋他們去的時候,已經有兩輛車擺好了架勢。
一輛是現代酷派車,一輛是名爵tf跑車。
都算不得高級,但是那外殼也是極其的囂張。
也不是一些坐辦公室的小白領能夠消費地起的。
葉秋一直很懷念的那個大胸女已經在前面站定,仍然是上次一樣,上身穿紅色bra,下身是露出大半個臀部的紅色皮革短褲,那一大團白白嫩嫩的粉肉規積在胸口,煞是壯觀。
葉秋對著唐果笑笑,直接將車子開到那兩輛車的旁邊,讓其它人看的莫名其妙。
一個臉上長滿胳腮胡裸露出來的粗壯手臂上紋滿紋身的男人走過來,有些羨慕地看了眼唐果,然後盯著葉秋說道:“兄弟是第一回來吧?
難道不知道這兒的規矩?
”
“什麽規矩?
”葉秋笑著問道。
自己和唐果上次都來過,但是唐果上次的打扮和今天清純乖巧地打扮實在是相差甚遠。
自己更不可能被他們記在心裡。
倒是這輛車恐怕更會讓他們記憶深刻一些。
“因為狼山的路太狹窄,隻能單獨行駛一輛車。
所以,每次比賽地車輛不會超過兩輛。
這是規定。
如果你想參賽地話,可以報名,我們會給你安排對手。
當然,你也可以自己選擇對手。
賭金多少是你們的事兒,我們要抽取百分之十的傭金。
”大漢也看出來葉秋不會是普通人,說話還算是客氣。
葉秋笑著說道:“我沒有太多的時間。
隻跑這一場。
這樣吧,他們倆賭多大,我拿雙倍的錢出來。
如果他們贏了,就能贏三份。
怎麽樣?
你可以去征詢他們倆的意見。
”
大漢想了想,走過去和那兩個車主商量了一番。
說道:“他們同意你的加入。
他們賭的是十萬塊一局,你帶了現金嗎?
”
葉秋怎麽可能帶十萬塊錢在身上,笑著說道:“臨時決定過來玩一玩。
不知道這邊能不能刷卡?
”
“很抱歉。
不行。
我們隻收現金。
”胳腮胡大漢聳聳肩膀說道。
唐果從脖頸上扯下今天特意佩戴上去的項鏈,說道:“這個價值三十五萬。
你不妨找個識貨的人來驗一驗。
先把這個押上去吧。
”
胳腮胡大漢揮揮手,一個妖嬈姓感的女人走了過來,黏在胳腮胡大汗身上,撒嬌道:“黑哥,找人家什麽事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