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萱萱往前又駕駛了會,在進入雙車道沒多久。
前面路口處突然間竄出兩輛警車,它們堵住了去路,師萱萱當即就踩了刹車。
後面也有輛警車趕了上來,這些交警紛紛下車了,一個個站在警車面前,一些交警還拿著電棍,一副全面迎戰的樣子。
此時師萱萱所駕駛的車輛離交警有將近十米的距離,看著不遠處那些交警,師萱萱急得都想要衝過去了,被雲劍晨喝住了:“萱萱,別衝動。
”
“可他們擋路了,我必須得把你盡快送到醫院。
”
師萱萱很是心急如焚。
“我真的沒事。
”
雲劍晨回了句,也就在這時,那個交警隊長從後面怒氣衝衝跑了上來。
交警隊長用右手猛錘著駕駛位窗戶,師萱萱搖下了車窗。
“一路闖紅燈,你開什麽車啊。
”
交警隊長發飆了,當即吼道:“給我下車,接受調查。
”
“我不能下車,交警同志請你行行好,我車上有病人的,急需到醫院救治,所以我才慌不擇路的亂闖。
”
師萱萱回復道。
“不行。
”
交警隊長依舊怒火朝天。
然後他又轉頭看向車後排,一眼就看到坐在車後排中央處的雲劍晨。
“交警同志,深夜還要讓你們如此麻煩,我代萱萱向你賠不是了。
”
雲劍晨說著,還微微向他點頭緻意。
現在他還感到身體有些難受,所以也不下車了。
“雲……雲劍晨?
”
車內氛圍燈有些昏暗,交警隊長覺得自己應該是看花了眼。
雲劍晨那個大殺星,聽說沒有這麽好講話的。
而且這三年,也沒怎麽聽到他的消息。
交警隊長定睛一看,真的沒看花眼啊。
真的是雲劍晨,雲劍晨模樣,他可不敢忘,確切的說,是整個榕城所有警察都不敢忘。
“是的,你沒看錯,我就是雲劍晨,我女朋友口中所說的病人正是在下。
”
雲劍晨見他這般模樣,隻好又開口道:“大半夜的,給你們添堵,真的不好意思。
”
“沒事,隻是以後你們開車要注意點,這樣駕駛汽車可是非常危險的。
”
交警隊長可不敢處罰他們,隻得提醒了下。
“謝了。
”
雲劍晨向他道了個謝。
雲劍晨如此明白事理,交警隊長心中怒氣稍稍有些平息了,當即朝著手下人命令道:“放行!
”
那兩個交警快步跑了幾步,鑽回駕駛位,開著警察讓出了條道路。
師萱萱開著車走了。
等師萱萱他們走後,站在遠處的兩個手下當即朝著隊長跑了過去。
“隊長,你怎麽把他們放走了。
”
“那女司機可是危險駕駛啊,我懷疑她酗酒開車了。
”
這些交警對隊長的所作所為感到相當費解,要知道為了圍追堵截這輛嫌疑車輛,他們可是花了不少力氣。
在如此情況之下,卻把對方放跑了,他們心中自然有些不快了。
“後排座上有個人,我們得罪不起。
”
交警隊長開口道。
“誰?
”
“莫非是市領導?
”
他們離得遠,所以聽不清他們隊長和雲劍晨之間談話,一個個猜測了起來。
“是雲劍晨!
”
交警隊長開口道。
“雲……”
“是那個大殺星?
”
那些交警紛紛面露震駭之色,交警隊長面露苦笑之色,說道:“要不是他,我怎麽可能放行,話說回來,雲劍晨真的不錯,他明白事理,懂得是非,不會像其他那些人囂張跋扈,目中無人。
”
“既然明白事理,那他還一路闖紅燈。
”
“那是他女朋友開車,而他生病了,看樣子病的不輕,他女朋友擔心他安危所以開的飛快。
”
交警隊長回答道。
這下其他交警有些理解了,也不再像之前那般氣憤了。
一到市立醫院,師萱萱就讓醫生給雲劍晨安排腦部CT和腦部核磁共振檢查。
等了將近半個小時,化驗單都出來了。
醫生看了會,認定雲劍晨沒有半點問題,至於雲劍晨為何會出現這般狀況,就連他也說不通。
雲劍晨心中有數,猜測定然是使用幻眼神符,消耗太多精神力,以緻會出現頭疼等不適症狀。
雖然醫生說他沒事了,可師萱萱依舊不放心,還命醫生給他安排了全身體檢。
所有報告單都出來,依舊看不出什麽問題。
師萱萱和君池瑤她們商議了下,覺得讓雲劍晨留院觀察一夜再說,也不顧雲劍晨抗議,就給雲劍晨辦了個VIP病房。
被她們推入病房,雲劍晨既感到無奈,也感到暖心。
她們都沒有回去,而是留在病房裡陪他。
“劍晨,現在感覺怎麽樣了?
”
師萱萱詢問道。
“好了點,隻要休息一夜就沒事了。
”
雲劍晨回道。
“你以前發生過這種類似的情況麽?
”
師萱萱又關心道。
“沒有,不過以後會經常發生了。
”
雲劍晨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師萱萱可不知道他腦子中那些不健康想法,一臉無語地說道:“你這人還真是神經粗大條啊,別人都希望自己身體健康,過得好好的,你卻希望自己被整得死去活來啊。
”
“我很希望啊。
”
雲劍晨壞壞笑道。
“雲劍晨,你笑得那麽賤,又想到什麽不健康東西了?
”
君池瑤看到他這幅表情,腦海中不由想起自己被他欺負的那些畫面,沒好氣說了句。
“池瑤,你想想嘗嘗飄飄欲仙的感覺,是真正飄飄欲仙,我會讓你在雲端翻來滾去的。
”
雲劍晨一臉邪意地說道。
“流氓!
”
君池瑤輕喝道。
“池瑤,我可沒騙你,今夜我和萱萱還在尼亞加拉大瀑布上做負距離運動。
”
雲劍晨一本正經說著,還轉頭看向師萱萱,說道:“不信,你可以問問萱萱。
”
想到那羞人的畫面,師萱萱那張俏臉唰了下紅了,就連那白淨的脖子也變得通紅。
君池瑤一臉詫異看著她,說道:“師萱萱,臭流氓胡說八道,你還當真啊。
”
“那個……”
師萱萱支支吾吾說著。
她也不知道該怎麽解釋了,總不能說自己真的和雲劍晨在尼亞加拉大瀑布做那種事,而且他們現在還在國內呢,除非是神經病才會相信她的話。
“師萱萱,你今天怎麽了,不僅臉紅的跟蘋果似的,還吞吞吐吐的,一點都不像你。
”
君池瑤有些不高興說著。
就連雪浪也一臉不解看著她,在她們印象之中師萱萱可是非常乾脆的人,絕不會這般拖拖媽媽的。
“萱萱,你倒是說啊。
”
雲劍晨似笑非笑看著師萱萱,師萱萱見他如此捉弄自己,氣得發飆了。
伸出手把雲劍晨手臂抓了起來,就要張口咬下,被雲劍晨勸住了:“萱萱,我肉身強度可是很強的,你別把自己咬的牙疼了,你要是想咬也可以,我把小劍晨放出來……”
“你去死!
”
師萱萱這下真的怒了,也不顧雲劍晨看似病人的樣子,雙手猛掐著他腰間肉。
“又來這招。
”
雲劍晨驚呼道。
師萱萱用盡全身力氣猛擰著雲劍晨,直把他擰的嗷嗷慘叫不已。
君池瑤和雪浪看到這幕,都不由咯咯輕笑了起來。
第二天早上十點之時,病房被人推開了,義天同盟會會長吳恆率先走了進來。
在他後面跟著執法堂陳井,考核堂張雄,特戰堂薑元慶,商業堂靜惠茜以及情報堂曹哲。
雲劍晨見到他們,心中不由激動了起來,不由從病床上站了起來。
時隔將近三年時光,這是他第一次同時見到他們,上次他見到他們,還是他宣布退出義天同盟會之時。
就在這時吳恆帶著眾人單膝跪地,懇求道:“晨哥,請回義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