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長也不愧是這支隊伍領袖,在經過極其短暫失神,回過神來後,立即命令道:“射!
開槍把他殺了,別傷了被害者。
”
噗噗!
!
一顆顆子彈飛向南宮淳,南宮淳沒有做出任何躲避,而是站在原地。
那些子彈紛紛擊中他身體,就好似擊中銅牆鐵壁般一顆顆被震落了,這就是十段武者實力。
可以不懼普通子彈攻擊,南宮淳如同兇獸般眼神倏然射向那個隊長,冷笑道:“爬蟲隊長,你蹦的挺嗨。
”
話音剛落,南宮淳就抓著雲劍晨身子倏然掠到隊長面前,揚起左手一巴掌就把隊長抽翻在地,擡起左腳猛地踩中隊長褲襠處。
那下落速度可不慢,所含的力量自然也不小。
隊長被踩的整個人弓起來,雙手捂著傷處,非常淒厲慘叫著。
“殺了他!
”
“快開槍啊。
”
那些民警紛紛反應過來,又朝著南宮淳開槍,這次他們主要對準南宮淳腦袋瓜。
然而他們又一次失望了,他們所發出的子彈還是無法穿透南宮淳頭皮。
“都給我去死!
”
南宮淳抓著雲劍晨猛地砸向他們,一個個人被抽飛了。
雲劍晨被他如此耍弄,咽喉骨也是疼得非常厲害,他卻沒有停止右手蓄勢。
南宮淳停下來,一臉蔑視看著隊長,冷聲道:“敢惹我南宮淳,你們真是不知道死字怎麽寫。
”
也就在這時,雲劍晨右手所需集的真元力已經達到無以複加的地步。
由於南宮淳右臂是舒展著,所以雲劍晨若是在這時偷襲南宮淳,也就是傷他皮膚,無法給南宮淳造成緻命的創傷。
雲劍晨急中生智之下,猛地朝著南宮淳暴喝道:“南宮淳,你這泯滅人性的畜生,他們可是普通人,你怎麽對他們下如此毒手。
”
“雲劍晨,你都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了,竟然還有這閑工夫關心別人死活,你真夠愚蠢的。
”
南宮淳輕蔑看著雲劍晨,雲劍晨倏地往他臉上猛吐了口淤血。
南宮淳想不到雲劍晨在這般情況之下,竟然還敢如此惹怒他,憤怒之下,自然把雲劍晨身子提了過來,揮起左掌狠狠抽向雲劍晨臉頰。
說時遲,那時快。
也就是在南宮淳揮左掌想抽雲劍晨之際,雲劍晨早已蓄勢待發的右掌也轟向南宮淳心臟。
右掌在這瞬息萬變之際化成爪子,好似兇獸利爪般刺進南宮淳左胸。
然而僅僅刺入一公分多就無法再深入,就被南宮淳左手抓住了,南宮淳臉上陡然更加猙獰了:“雲劍晨,你還想偷襲我,我會讓你死無全屍。
”
雲劍晨一邊在抗衡著南宮淳那隻左手,一邊操縱著右爪所含的真元力。
那些真元力在他操控之下,好似細繩般紛紛飛出他右爪,眨眼間就將南宮淳心臟一遍又一遍纏繞了。
南宮淳也感受到他心臟處所發生的變化,臉色當即劇變,朝著雲劍晨厲喝道:“雲劍晨,你在搞什麽鬼?
”
“破!
”
雲劍晨強忍著骨骼處所傳來的刺疼,用盡全身力氣暴喝著。
與之同時,南宮淳那顆心臟被雲劍晨所發出的那些真元力瞬間擠爆了。
心臟被毀,南宮淳猛地張口噴出團熱血,這口熱血幾乎全部噴灑在雲劍晨臉上。
南宮淳眼中射出可怕的寒光,他用雙手猛掐著雲劍晨脖子,顯然是想把他掐死。
雲劍晨則是用雙手猛抓著南宮淳死掐自己脖子的手。
雖然南宮淳因為心臟被毀,力量減弱了不少,然而南宮淳臨死之前所發出的全力一擊也不是那麽容易解決。
雲劍晨雖然在瘋狂掰著南宮淳的手,卻感受到自己咽喉被掐的越來越緊。
這時,那個隊長見到這一幕,顧不得那地方所傳來的劇痛,擡膝狠狠撞向南宮淳褲襠。
南宮淳被轟擊了下,雙臂猛地震了震,力量又有所下滑。
惱怒之下當即揮起右拳砸向隊長腦袋,雖然他力量比巔峰期要弱了很多,卻也不是普通人腦袋瓜所能承受的。
隊長那顆腦袋瓜如同西瓜般被砸爆,雲劍晨趁著這難得機會將南宮淳那隻左手生生掰開,擡起右腳狠狠踹向南宮淳胸膛。
南宮淳如同炮彈般轟擊在牆壁之上,猛地又往前噴了口熱血,南宮淳臉上突然間變得無比蒼白了。
南宮淳捂著胸口處所傳來的劇痛,感受著生機正從體內飛快流失,他知道自己無法殺死雲劍晨了。
他的眼睛死死瞪著雲劍晨,一字一句吐聲道:“雲劍晨,我們南宮家會為我報仇!
”
“報仇你妹!
”
雲劍晨走過去狠狠踩中南宮淳那顆腦袋,南宮淳瞬間就死翹翹了。
“咳咳!
!
”
雲劍晨還是感受著咽喉骨所傳來的陣陣疼痛,看了眼遍布在房間裡屍體,當即快步走出房間。
走廊上有不少人,這些人看到雲劍晨滿身是血走出來都露出驚恐之色。
雲劍晨不敢在這裡做任何停留,以最快速度趕到地下停車庫,開著那輛出租車不顧酒店所設置的臨時關卡,直接衝了出去。
沒多久,雲劍晨就聽到後面所響起的警車鳴笛聲。
雲劍晨將出租車速度提升到極緻,往郊區方向狂奔著,雖然現在是淩晨,可路上也有一些車輛。
在硬闖一處十字路口,出租車副駕駛車門被一輛疾馳的小轎車撞中了。
整輛出租車失控了,雲劍晨猛打著方向盤,出租車猶如螺旋般在公路上旋轉著,還發出輪胎劇烈摩擦地面所發出刺耳響聲。
滴度!
滴度!
雲劍晨還沒把車停好,就看到後面警車也趕到了,雲劍晨當即就抓著行李箱,飛快鑽出出租車。
此時,一輛輛警車已然對他形成合圍之勢。
雲劍晨顧不得驚世駭俗,提著行李箱飛快竄出包圍圈,在所有人還沒反應過來之際已然消失了。
那些警察一個個都驚呆了,一個大活人竟然在他們面前消失了。
這是因為雲劍晨奔跑起來速度太過恐怖,以他們肉眼凡胎自然看不到雲劍晨,連一點殘影都看不到,所以在他們看來雲劍晨那是原地離奇消失。
“肯定是我們看錯了,他肯定還在車上。
”
有人不相信自己眼睛,大聲暴喝著。
他們持著槍一擁而上,在車內並沒有看到任何人身影,有的人還往車下面瞧了眼,也沒任何發現。
這時有人打開了後備箱,就看到被綁的跟粽子似的司機。
司機看到這麽多警察,就知道出大事了,很有可能就是那哥們真的犯事了。
領頭的那名隊長,朝著手下命令道:“把他解綁了。
”
立即就有兩個人給司機松綁了,不等他們詢問,司機就將事情經過一五一十說了出來。
也就在這時,那名隊長手機響了起來。
是領導打來的,隊長不敢怠慢,接聽道:“薑局,有何指示?
”
“把金波大酒店所有相乾的證人證物全部帶回市局,全面鎮壓此事,不得向外洩露半點,若是明天我在新聞上看到這則報道,你可以另謀高就了。
”
電話裡頭傳來領導那冷冰冰的聲音,隊長心中一緊,連連稱是。
掛斷電話後,對手下命令道:“把這部涉事車輛帶回去。
”
“別……警察大哥,我也是被害者啊。
”
司機想死的心都有了,一臉的憋屈,隊長搖頭說道:“這是上級命令,你也要跟我回去協助調查。
”
“大哥,我真的沒有參與啊。
”
司機解釋著,隊長冷著臉說道:“你到底有沒有參與,要等到我們調查後才知道,在這之前給我安分點,別再我面前唧唧歪歪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