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劍晨,我剛剛隻是一句戲言,誰會當真。
”
葉慶天擡頭看向雲劍晨,雲劍晨豁然間擡腳踩向葉慶天。
葉慶天雙手撐地向後倒飛,一股恐怖磁力倏然間就籠罩住他,葉慶天霎時就失去對身體控制,整個人當即飛向雲劍晨。
雲劍晨擡起右腳狠狠踩中葉慶天褲襠處,葉慶天當即就蛋碎了,整張臉孔因為鑽心劇痛而變得扭曲,發出淒厲絕倫慘叫之聲。
葉慶天整個人更是被雲劍晨右腳狠狠踩在地上,痛苦慘叫著。
“葉慶天,還沒人敢戲耍我雲劍晨,是誰借給你這份狗膽的?
”
雲劍晨俯身,冷冰冰看著葉慶天。
“雲劍晨,你蠻橫無理,若是我將此事匯報到上面去,定然會被南宮曄執事嚴懲。
”
葉慶天忍著痛苦,怒氣衝衝咆哮著。
雲劍晨又擡起右腳,再次落下,再次擊中葉慶天褲襠處,葉慶天被雲劍晨踩得撕心裂肺般慘叫。
“葉慶天,你就是把南宮曄執事請過來,也無濟於事。
”
雲劍晨冷漠道。
“元宇齊大人來了。
”
“還真是,雲劍晨這下有麻煩了。
”
那邊礦工們忽然有些許騷動,葉慶天聽到元宇齊已經過來,心中當即欣喜莫名。
“雲劍晨,還不把我放了!
”
葉慶天怒喝道。
雲劍晨卻依舊高高擡起右腳,在葉慶天驚怒目光之下,又一次踩中葉慶天褲襠,直把葉慶天踩得喘不過氣來。
“雲劍晨,你這孽種……”
葉慶天緩過氣後,用盡全身力氣憤怒咆哮著。
此時,元宇齊也已經帶著人趕過來了,問道:“什麽事?
”
“大人,雲劍晨蠻橫無理,他欺淩我!
”
葉慶天當即告狀。
“葉慶天,你修為比雲劍晨還高,雲劍晨如何欺淩你了?
”
元宇齊臉色平靜,闆著臉說道:“你們兩個玩遊戲也要注意點分寸,別鬧出人命就可以。
”
話音剛落,元宇齊卻已經帶著人離開了。
任憑葉慶天如何呼喚,元宇齊他們依舊快步離開,很快就消失在眾人視線之中。
“這……尼瑪!
!
”
葉慶天率先懵逼了,他本以為元宇齊到來,會幫他解除困境。
然而元宇齊卻對雲劍晨蹂躪他視而不見,這尼瑪袒護的也太明顯了。
雲劍晨再次擡腳落下,葉慶天雖然躲避了下,褲襠處卻還是被踩中了,當即慘叫道:“啊……好痛,雲劍晨,你特麽就不能踩其他地方麽。
”
“你管得著麽?
”
雲劍晨冷冰冰回應道。
趙志遠眼中閃爍著道道精光,元宇齊剛剛那反應已經足以說明雲劍晨地位了,雲劍晨隻怕已經引起某些掌權者注意了,要不然元宇齊也不會如此睜眼說瞎話。
趙志遠非常慶幸自己之前決定,隻要他追隨雲劍晨,以後成就定然會比現在高出很多。
趙志遠目光豁然間看向葉慶天那些手下,那些人當即縮了縮腦袋瓜,他們想要逃跑卻被趙志遠喝住了:“誰要是敢跑,老子就虐他一個月。
”
那些家夥當即不敢跑了,他們一個個跪在趙志遠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淚說道:“趙志遠師兄,對付雲劍晨那不是我們的主意,那都是葉慶天一個人主意。
”
啪!
啪!
啪!
趙志遠一道道耳光當即抽過去,直把這些家夥抽得鮮血直流,他們都不敢反抗一下,一個個低下了頭,腦袋瓜都要趴在地上了,可想而知他們心中有多麽驚懼。
此時,雲劍晨已經把葉慶天虐得體無完膚了,葉慶天整個人意識也已經變得渾渾噩噩了。
“把葉慶天給我帶走!
”
雲劍晨把葉慶天踹向他們,他們當即扶起葉慶天,快速離開了。
其他人看到雲劍晨目光轉過來,也如同龜頭般縮了縮,臉上滿是懼意。
“都給我離開這裡,誰要是在這裡多逗留一下,立即胖揍一頓。
”
雲劍晨冷漠道。
“快走啊!
”
“尼瑪,別推我,前面的人還沒走呢。
”
這裡礦工人數比較多,密密麻麻的,此時他們都想擠出礦洞,一個個想方設法快速擠出去,他們可不敢面對雲劍晨。
很快,這裡也空了,就剩下雲劍晨和趙志遠了。
趙志遠看著雲劍晨再次盤膝在地,又進入閉目養神狀態,他心中不禁有些狐疑,雲劍晨為何要守在這裡,難道礦洞裡面發生了什麽?
趙志遠有些好奇回頭看了眼,也沒看出個所以然。
趙志遠自然也想深入礦洞來一探究竟,沒有雲劍晨允許,趙志遠自然不敢放肆。
時間飛快流逝著,很快就到第二天了,在這一天時間裡,趙志遠和雲劍晨都沒有離開這裡。
沒多久,礦工們又來采礦了。
“呂韋忠他們也不知道怎麽搞的,居然失蹤了。
”
“是啊,幾十個人失蹤,可不是件小事,剛剛元宇齊大人都發飆了……”
一些礦工抓著工具進來了,當他們看到雲劍晨,都躲得遠遠的,沒有人敢進入這個礦洞了。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雲劍晨雖然滅殺了呂韋忠那些人,卻也留意著周圍所發生的情況,以做好應對準備。
過了會,元宇齊又來了。
元宇齊臉上還殘留著幾分怒色,當他看到雲劍晨之時,臉色稍微好轉了些,朝著雲劍晨詢問道:“雲劍晨,你昨天可曾看到呂韋忠那批人?
”
“呂韋忠?
?
呂韋忠是誰?
?
”
雲劍晨一臉疑惑。
“是我糊塗了,你昨天剛剛進入靈礦,怎麽可能知道呂韋忠他們。
”
元宇齊拍了拍自己腦門,眼睛忽然射向雲劍晨後面那個礦洞,邁步就要走進去。
“元宇齊,你懷疑我殺了呂韋忠他們麽?
”
雲劍晨冷冰冰說道。
元宇齊也聽出雲劍晨話中冰冷之意,當即就把邁出的右腳給收了回來,平靜道:“何出此言?
”
“你剛剛問我有沒有見過呂韋忠,而我盤膝在這裡修煉,在你看來,那是不正常的,我端坐在這裡定然有不可告人目的,而呂韋忠他們正好失蹤,不就增加了我的嫌疑?
”
雲劍晨平靜道。
趙志遠心中微微一突,心裡也微微緊張了起來,剛剛他聽到其他人說呂韋忠他們消失,心中也曾有過這樣想法。
隻要腦袋瓜還算正常的人,都會把雲劍晨異常舉動和呂韋忠他們失蹤聯系在一起。
“雲劍晨,你多慮了,倘若你真殺了呂韋忠他們,你也不可能這麽做,這樣做隻會讓人引起懷疑,我相信沒有幾個人會那麽傻。
”
元宇齊回應了句,眼看四周沒有其他人,壓低聲音提醒道:“雲劍晨,你畢竟是戴罪之身,在這裡還是要挖點礦石,這樣其他人也不會有多大意見。
”
“好吧。
”
雲劍晨應了下,當即就拿出工具在洞壁上刨了下,立即就有塊礦石滾落了。
這塊礦石質量不好,根本無法煉製成神元力。
元宇齊見此,額頭當即爬上好幾條黑線,說道:“算了,你也別挖了,就在這修煉吧。
”
“謝謝。
”
雲劍晨臉上弧線出燦爛笑意。
元宇齊更加苦笑了,雲劍晨崇高身份固然還沒公開,但是在那些掌權者眼中,雲劍晨地位和封歷帆相同。
要知道封歷帆可是親傳弟子第一人,封歷帆天賦無雙,未踏入神皇境之前,所得到的關注也遠遠沒有雲劍晨這麽高。
隻要雲劍晨不隕落,未來繼承宗主之位,也不是不可能!
如此人物,元宇齊自然不想和雲劍晨發生任何不愉快,所以他看到葉慶天被雲劍晨血虐,而沒有出手喝止,反而裝傻充愣離開了。
即使他懷疑雲劍晨殺了呂韋忠他們,也隻能裝作不知道,呂韋忠他們和雲劍晨比起來,沒有任何可比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