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玉泉吐血了。
”
“薑玉泉又被氣得吐血了。
”
“薑玉泉要被活活氣死節奏啊,也不怪他反應如此激烈了。
”
“之前他從幽水府少府主段英卓那裡得到二十萬虛幣提成,在雲劍晨面前很是顯擺,對雲劍晨各種嘲諷。
”
“現在才知道自己有多麽二逼,揀了芝麻丟了西瓜,太過愚蠢了……”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倒是把之前事情很是簡潔,又一針見血點了出來。
薑玉泉聽得直翻白眼,險些沒被氣暈過去。
現在衛紹輝還在這裡,這些混蛋卻當場揭他老底,衛紹輝豈會放過他?
刹那間,薑玉泉就看到衛紹輝那非常冰冷眼神。
“衛大人……”
“啪!
!
”
衛紹輝沒跟薑玉泉廢話,一巴掌抽過來,直把薑玉泉抽得頭暈目眩,天旋地轉!
“蠢貨,你被我開除了,即日起,禁止進入文軒拍賣行。
”
“不……大人,我錯了,求求你不要開除我……”
薑玉泉嚇壞了,跪在地上直磕頭,衛紹輝很是不耐煩一腳踹飛薑玉泉。
幾個拍賣行工作人員更是把薑玉泉拖出去了。
薑玉泉那慘叫之聲也飛快消失了,衛紹輝對雲劍晨說道:“公子,這是我們拍賣行招待不周,我給你一千萬虛幣當做賠禮,希望你不要再放在心上。
”
“給公子兩億三千萬虛幣!
”
衛紹輝對手下吩咐。
“不必,這種跳梁小醜我見多了。
”
雲劍晨淡然道:“該多少價格就多少價格。
”
“行,我給你辦張炎石至尊卡,我們文軒拍賣行在整個萬虛界每座城池都有分部,隻要你持著炎石至尊卡,你就能夠享受我們文軒拍賣行最頂級服務,以後再有靈草異花出售給我們,我們會溢價收購,一般會溢價百分之十左右。
”
“而且炎石至尊卡還有透支額度,可以讓你透支百億虛幣。
”
“你若是透支額度,必須在一年之內還上,否則我們拍賣行將會采取強製性措施。
”
衛紹輝介紹起炎石至尊卡用處,心腹手下馬貞很是著急,忍不住提醒道:“大人,這有些不符合規定,炎石至尊卡需要客人在我們拍賣行消費百億虛幣才能夠申請辦卡的。
”
“不必多言,這件事我會向總部匯報。
”
衛紹輝斬釘截鐵說著,雲劍晨心裡暗暗震驚了下。
之前他還以為文軒拍賣行隻是在方家書域連鎖,現在看來羅錦帆給他的信息有誤。
文軒拍賣行,整個萬虛界都有連鎖,那它幕後主人絕不是方家那麽簡單了。
炎石至尊卡更顯得彌足珍貴了,雲劍晨按照工作人員指示,提取出自己一道神魂。
這道神魂融入炎石至尊卡,讓雲劍晨變成這張炎石至尊卡唯一主人。
除了他之外,其他人即使得到炎石至尊卡也無法使用,這比銀行卡密碼還要安全。
現在這張炎石至尊卡裡面不僅僅有兩億兩千萬虛幣,還能夠透支百億虛幣額度,不要太牛逼了。
即使雲劍晨見慣大風大浪,心裡也起了些許波瀾,當即認真打量起這張炎石至尊卡。
炎石至尊卡是由心焰聖石打造而成,製作非常精美,捧在手掌心,更有一絲絲能量湧入掌心,令他掌心翻湧著非常柔和的火焰。
而他整個人心神卻在這時變得非常清淨。
雲劍晨暗暗驚奇,這炎石至尊卡真是好東西。
在衛紹輝指導之下,雲劍晨很快就能完美掌控炎石至尊卡了。
周圍那些人更是看得發出一陣陣驚歎之聲,郭千山更是喜不自勝,恭恭敬敬說道:“恭喜公子得到炎石至尊卡,這是我們巨遊城所誕生的第一張炎石至尊卡。
”
第一張炎石至尊卡!
何其尊貴!
在萬虛界,炎石至尊卡也是一種身份地位象征!
即使是坎水府府主,也沒有炎石至尊卡,可想而知炎石至尊卡有多麽難得。
此時衛紹輝帶著心腹手下馬貞先走了,回到辦公室,馬貞就忍不住說道:“大人,炎石至尊卡發放非常嚴格,即使客人在我們拍賣行消費百億虛幣,也僅僅隻是獲得申請資格而已。
”
“一百個申請者裡面,往往隻有兩三個人能夠申請成功。
”
“在萬虛界,擁有炎石至尊卡的,往往都是地位無比顯赫之人,雲劍晨是拿出一批相當珍貴的靈草異花,能給我們拍賣行帶來相當豐厚回報,可他已經沒有利用價值了。
”
“若是總部知道,我怕總部會怪罪大人。
”
馬貞說出自己心中擔憂。
炎石至尊卡,是身份地位的象征,卻也是文軒拍賣行籠絡人一種手段。
隻有擁有很高價值的人,才有可能被準許授予炎石至尊卡,這也是炎石至尊卡那麽稀有,持卡者往往都是身份地位無比顯赫之人緣故。
衛紹輝輕抿了口茶水,問道:“馬貞,我們被下放到巨遊城多久了?
”
“三百年了!
”
馬貞臉上忽然間湧現起一抹狠色:“都是那個賤人,要不是那個賤人陷害,大人也不會被下放到巨遊城這種旮旯地方。
”
“是啊,三百年了。
”
衛紹輝眼中流露出少許追憶,說道:“如果沒有意外的話,就算我們再怎麽努力,也無法得到上面人賞識,回去更是奢望,對我衛紹輝而言沒有比這更糟了。
”
“以前我以為沒機會了,可現在我覺得機會來了。
”
“在別人看來,雲劍晨拿出五百株紫玉花女,四百株潤石靈草非常了不起,那是他極限了。
”
“可你們想過雲劍晨之前說話口氣了麽,而且緣何紫玉花女和潤石靈草數量都那麽整齊。
”
“若是我猜的沒錯,雲劍晨還有很多靈草異花,說不準其數量會遠遠超出我們想象。
”
“倘若雲劍晨隻在我們文軒拍賣行出售一次,那我是會受到總部責罰,隻要雲劍晨再在我們拍賣行來次大手筆,總部就會再次關注我,隻有那樣我們才有回去的希望。
”
衛紹輝眼神無比堅定,言辭之中,更是蘊含著不容置疑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