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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戰成婚:厲少,要抱抱》第796章

  第796章 證明有沒有厭倦(2)

  厲夜祈指間的香菸因用力而發皺,他冷幽幽的看著她,忽然鬆了力道,煙掉落在地上,他伸腳碾滅。
他扯了扯領帶,朝言洛希走去。

  “伶牙俐齒。

  言洛希看著他逐漸逼近的身影,她敏銳的嗅到一股危險的氣息,轉身就要逃,卻已經來不及,手腕被男人的大手一把扣住,她驚慌失措回頭,被男人順勢一推,推進了洗手間裡。

  “咔嚓”一聲,洗手間的門落了鎖,她擡頭望著近在咫尺的男人,心臟撲通撲通的狂跳起來,“你……”

  厲夜祈灼熱的大掌還扣在她腕間,指腹摩挲著她嬌嫩的肌膚,他目光沉沉的盯著她,“你為什麼會和他在一起?

  粗礪的指腹輕蹭著她的手腕,言洛希渾身不可遏制的顫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她用力往回縮手,卻被他的大手牢牢的攥住,“你放開我,這裡是女洗手間,你堂堂一個集團總裁,總往女廁所裡鑽不覺得掉價嗎?

  厲夜祈垂眸看著她,女人嬌媚的臉蛋因為氣惱而紅撲撲的,像紅蘋果一樣誘人,他眯了眯眼睛,忽然想起昨晚言零說的話,“我媽咪從來不缺追求者。

  他相信她不缺追求者,無論是五年前還是五年後,她身邊總是圍繞著各種優秀的男人,他伸手捏住她的下巴,“遊走在各種男人之間,是不是很有成就感?

  他冷漠的質問聲,像一把鋒利的刀刺進她的心臟,疼痛伴隨著憤怒而來,她擡眸怒瞪著他,“厲總,就算我遊走在各種男人之間,好像也無你無關,請你放開我!

  厲夜祈隱忍多時的怒意取代了理智,他忽然傾身過來,言洛希意識到他想要做什麼,她慌忙別過頭,男人冰冷的薄唇堪堪擦過她的紅唇,落在她的臉頰上。

  實打實的,沒有半分作假的意味,言洛希的心跳驟然一疼,她不顧手腕會被折傷,強行想要掙開厲夜祈的禁錮。

  厲夜祈扣住她亂來的手按在門闆上,欣長挺拔的身體將她壓在門闆上。

  後背撞在結實的門闆上傳來一陣疼痛,言洛希眼圈微紅,瞪向厲夜祈的目光含著惱怒與受辱的委屈,厲夜祈看著她這個模樣就莫名火大。

  “怎麼,和別的男人在一起就有說有笑,面對我就這副奔喪的模樣,你還真會區別對待。

  言洛希倔強的不讓眼淚落下來,更不想讓欺負她的他看扁,她強忍心痛道:“厲先生,如果可以,我不會出現在你面前,所以請你當我已經死了,不要再來糾纏,我回帝都,隻是為了了卻一個心願,等這個心願達成,我就會徹底離開這裡。
在這段時間,我會盡力不出現在你面前,而你就算看見我,也請你當我是路人。

  厲夜祈看著她絕情的目光,心臟像被一隻無形的大手死死攥著,痛得喘不過氣來,他狠狠盯著她,再度問出五年來最想問的話,“當年為什麼不告而別?

  言洛希眼中蒙上一層霧氣,“那天我已經說過,我厭倦了。

  “厭倦我嗎?
”厲夜祈冷笑一聲,“我離開前那一夜,你死死纏著我,我倒看不出來你有任何厭倦的感覺!

  言洛希的臉上頓時佈滿羞惱,她擡腳狠狠踢過去,男人不閃不避,她一腳踢中他的小腿,他隻是蹙了蹙眉頭,而她卻感覺腳趾都要斷了似的痛。

  這人是石頭做的嗎?

  “厲夜祈,你有沒有品?

  厲夜祈看著面前的女人,他不相信她什麼厭倦他了的鬼話,真的厭倦了,為什麼偶爾看著他的目光會流露出悲傷?

  “我有沒有品,你不是最清楚?
言洛希,別拿什麼厭倦我了來搪塞我,我要聽真話。

  言洛希閉了閉眼睛,她別開頭,“這就是真話。

  “是嗎?
”厲夜祈眸子裡含著涼薄,微抿的唇角透著一抹危險的氣息,他大手抓住她的手,反扣在頭頂,壓在門上,他低沉的嗓音繞進她耳心,“那就證明給我看,你厭倦我了。

  言洛希瞠目結舌,下一秒,她就被男人狠狠吻住,男人的俊臉因為近距離而產生模糊,他咬著她的唇,迫她吃痛張開嘴,接受他的探索。

  言洛希渾身顫慄起來,她拚命掙紮起來,然而身體被男人狠狠抵在門闆上,雙手被箝制住,她根本就動彈不得。

  “唔……放開……”言洛希又羞又惱,她感到衣服被粗魯的拽出來,然後男人的大手從腰間探進去,在她腰上來迴遊走。

  言洛希瞪大眼睛,她慌得併攏雙腿,驚懼交加的瞪著他,“厲夜……”

  厲夜祈在她舌尖上重重咬了一口,言洛希疼得渾身直髮顫,這個混蛋,他到底要幹什麼?
然而男人的懲罰並未結束,他狠狠吻著她,吞噬著她的唇舌她的一切,他要用實際行動證明,她有沒有對他厭倦。

  瘋了!

  他真的瘋了!

  言洛希無論怎麼掙紮,都躲不開他那隻帶著魔力的大掌,她眼前的霧氣越來越濃,模糊了視線,一滴滴眼淚滾下來。

  他隻用一隻手,就讓她潰不成軍,男人清冽的男性氣息包裹著她,她在他懷裡崩潰流淚,“不要,厲夜祈,不要這樣對我……”

  厲夜祈始終冷漠的看著她,而那冷漠之下彷彿湧動著岩漿,會將她吞噬,他的手自她的裙襬下方拿出來,看著她失去支撐,無力的癱坐在地上,他居高臨下的看著她,“言洛希,這就是你所謂的厭倦?

  言洛希雙手摀住臉,羞愧得恨不得一頭碰死,無論她嘴上多麼矯情的說厭倦他了,她的身體卻很誠實的告訴她,她記得他曾對她做過的每一樁每一件事。

  那些恩愛纏綿的畫面,她從未忘記過,可是她就要這樣屈服嗎?

  她狠狠抹去眼淚,擡頭望著他,唇邊綻開一抹冷冽的笑意,她譏誚道:“厲總想要證明什麼呢?
我是正常的女人,你剛才對我做的,不過隻能證明我的身體對你還有反應。
我想,像厲總這樣顏高活好的男人,沒有任何一個女人能不臣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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